“你的恩报完了?”其中一个小仙开口道。
“嗯,这是澜夭上仙助我渡劫时我欠下的债,也是师祖给我留下的任务。”另一个小仙道,他唇红齿白看起来模样不过十三四岁,倒是那眸子的神韵与刚刚的住持相差无二。
“哼,你们凤凰一族真重情义,为此你特意在人间活了几十载。那天界的蟠桃都没人与我去偷了,无趣真无趣。”最初开口的那个小仙嗔怪道,他眼眉微抬,手指不自觉的拍了旁边的小仙几下,以解心头烦闷。
“哈哈,如今我也完成了我的使命。走吧,与你偷桃去。”那小仙回身不再留恋的朝着天宫中腾云驾雾而去。
“你不管你的寺庙啦,住持~”
“子鸢,你休要打趣我!”
“可是那个叫莫容的男子,可是将你寺庙上下严加防守,几十条新鲜的生命呀。”
“缘来缘去,这本该就是空云寺应该经历的劫。当初我来时,助它躲过一劫,如今我归去,那劫难自然又重返。这些是命定的,我们是仙,不能再过多插手了。”
“哟,你就在人间做了几日老和尚,讲起话来竟然有佛祖的味道。我最讨厌这样的人了,衣冠禽兽!”
“子鸢,诶,你等等,我错了。”
两个小仙你追我赶,不一会儿就消失在那片云里。
莫容千算万算,未曾算到澜夭会在此。
然而当他看到她身边还站着墨白,眼底划过蒙上一层雾霾。
他大跨步走到二人面前。
深红色的院墙,青灰色的殿脊,沧桑的苍天大树统统在晚霞的包裹下泛着别样的光辉。
他们三人在这霞光中站立,衣袂飘飘,远远望去美的如一副画卷。
“师妹,你怎会在此?”莫容先一步打破平静,根据他最新掌握的动态,明明她的师妹应当在梁国的皇宫,为何会跑到这么远的一座小城?
“我······”澜夭欲言又止,有些话明明在她嘴边,她却无法道出来。
她的师兄一直温润如玉,虽然可以忍受凤卿的存在,但不见得能容忍仓颜,更何况她怀上了他的孩子。
“墨白。”莫容将眸光锁定在墨白的身上,一直以来澜夭的动向大多是他提供的,最新的一封信件在半个多月前。
他说她在梁国皇宫,过的安好。
这个应当在梁国安好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呵,不过来散心。你心疼你的宝贝,我作为你的盟友,自然要护她周全不是?”墨白的双瞳毫无情绪的波动,额前细碎的发丝垂落,掩盖住了他的大半部情绪。
“你觉得我应当信,还是应当不信?”莫容难得双眸中藏着怒意滔天,平日的如阳光般温柔的笑容消失殆尽,有的只有怒气。
两人互不相让,势同水火。
“师兄。”澜夭率先打破了这样尴尬的场面,她冰冷的声音响起,想要走到莫容身边,奈何身体抬不起力,只得挨着古树歇息。
“你怎么了?”莫容见澜夭不适,紧张的走到她的身边。平日里她的师妹何等意气风发,此刻怎么会面色苍白薄如纸片,她身上的灵力竟然好似被封锁住了一般。
“我服了药。”她声音尽可能平淡的说道,她幽深的黑瞳闪了闪,好似在藏着什么。
“你服了什么药,谁给你的药?”莫容温柔的说道,他小心翼翼的摸着澜夭的面容,还是如最初般美好,他的师妹,怎么会突然吃了药?
他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猛地回身看向墨白,眼里的杀意满溢。
“是仓颜。”墨白勾起嘴角,他才没有傻到替别人背锅。
“夭儿,此药可有解?”莫容伸手将澜夭揽在怀中,那小心翼翼的模样让四周躲在暗处的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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