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着,那一身明黄的骜国国君不为所动。他的身后跟着一辆推车,推车上面堆满了各种动物的尸首,有的一箭命中,有的肉身上插了好几支羽箭,还有的是一支羽箭穿透两头动物!
“全是因为皇后娘娘在一旁的陪同,皇后娘娘是福星,才能让皇上您猎取这么多猎物。”另一个大臣的话似乎甚得敖国国君的心,敖国国君一手揽着身侧爱妃,一手拍了拍刚刚发表这番言论的大臣肩膀,笑道:“赏。”
“谢谢皇上,谢谢皇上!”那大臣喜悦的扑通一声扑倒在地,朝敖国国君便是一拜。
说话之际,几人已经回到了澜夭和花百岁所在之处。
“怎么样,陈将军你亲自守了一个下午,这两位公子可有异动?”敖国国君坐回榻上,低头看着又跪在地上的陈将军,他厚重的大手一刻也没有离开皇后娘娘如细柳般的腰,这皇后娘娘似乎甚得风国国君恩宠。
“臣······尚未发现。”陈将军面色难堪,他的身子伏在地上像是尘埃一般,络腮胡也跟着在颤抖。
“既然如此,传朕旨意即刻放行。”俊美男子眼里划过一丝冰冷,他抚摸着皇后娘娘秀长的黑发,像个上位者发号施令。他刚刚容许陈将军胡闹,是念在他的一片赤子之心,对敖国的忠心耿耿,为这片国土抛头颅洒热血!可若他再这样蛮不讲理、胡搅蛮缠,他定然不会客气。
“是。”臣将军缓缓起身,朝着澜夭和花百岁歉意的看了一眼,允许他们走了。
澜夭和花百岁知晓此处并无其他事情了,自然迈开步子准备离开。毕竟那水晶棺的女子提示的像是烙印一般,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余下的事情并不能让她心神有什么波动。
“走水了!走水了!”一个身着戎装的男子从远处一路奔驰而来,匍匐在地上急切的说着。
“哪里走水了?”敖国国君心里依旧是心如止水寂静飘渺,他不疾不徐的口吻,似乎对这场火势毫不在意。
“且慢,将他二人先困住。”这边陈将军又命令士兵将澜夭和花百岁的路堵住了。
“是皇后娘娘的帐篷!”那小兵话刚落下,敖国国君的完美面容上出现了裂痕,他倏地从榻上站立起来,“速查!究竟是谁在搞鬼!”
“将这二位公子先收监起来,待朕查明真相再放行。”毕竟敖国国君明了,这能来皇家猎场的基本都是朝中重臣亦或是宫中显贵,而这两人来路不明却又一身贵气,尤其是那红发绝色小公子的面容,真的像极了他的爱妃。他愿意放行,是因为他像她,如今不愿意放行,也亦然如此!
“末将领命!”
澜夭和花百岁糊里糊涂的又被关在一处帐篷里边,澜夭侧身凝视着花百岁的脸,他的发丝有些许凌乱却不影响他的绝色,那浅粉的薄唇微微扬起,眼底的盈盈笑意,装的全是她的影子。
“花百岁,当阶下囚的感觉如何?”外面派有重军把手,而他二人如今与普通人无异,既不能抗寒也不能挨饿,澜夭感觉自己的身子分外疲惫,而存储所有物资的纳戒根本打不开!
“和你一起,感觉不错。”花百岁睫毛微微颤动,像只翩然起舞的蝴蝶,他低头望着那缩在一侧的澜夭,似乎刻意与他拉开了一些距离。她的身子骨很小,仿佛他轻轻一揽就能将她整个圈在怀中。刚刚的一路奔跑致使她流了许多的汗,虽被微风吹干了些许,可袍子上依旧透着水渍。
她的脸颊绯红,一颗又一颗的汗珠缓缓落下,本该如罂栗花般嫣红的唇瓣此刻苍白的如纸,那身子骨竟然微微抖动,仿佛要散架一般。
“我才不想受这般待遇。”澜夭不满的嘟囔,她觉得头昏昏沉沉的,不知是脑子里想的过于的多,还是几番周折弄得身心疲惫,她还发现她的体温比平时高出了几许,也不知道为何会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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