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如何能做到法力更甚刚刚?
“哈哈哈,因为我们夫妻同心呀。怎么?刚刚不是还尊称我为王吗?”帝肆晃了晃手中的光圈,他开口说道。
他的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好像振翅欲飞的蝴蝶,他唇瓣已经有了光泽,粉粉嫩嫩好像三月初春开的樱花,色泽诱人。
他自身散发的风,将他的袍子掀的纷飞,那发丝随着风好像泼墨一般的散开。
这般的风华绝代,好像画卷之中走出来的妙人。
“可恶,你这劣质品,凭什么自封为王,刚刚我的确出于礼貌唤你一句王,你怎么就当真了呢?”那草药带着浓浓的不满,它仿佛不怕死的开口说道。
“真的不乖呢。”帝肆缓缓的开口,他的眸子淡淡的看了那某一处,手中的光圈随着他的视线而去,重重的砸了下去。
“噗——”又是一声疼苦的嘶吼声,满天又飘起了一场血雨,不过这雨水更加的鲜红。
帝肆站在血雨之中,他无所畏惧这血雨见他雪色的绸缎长袍打湿,可说话间却不依不饶,“你这株小小的草药,竟然敢把我的袍子弄脏,该罚。”
他另一只手的光球再一次丢了出去,这一次光球所在的方向则是刚刚相反的位置。
“啊——”毫无例外的又一声疼痛的嘶吼,那草药似乎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雨水淅淅沥沥的下着,那血液好像怎么流都流不尽一般,大颗大颗的血珠子滴下。
帝肆不胜其扰的捋了捋发丝,而后他的身上便出现了一层黑色的光圈,将他整个人笼罩在其中,这血水再也无法靠近他分毫。
“你为何能够这么准确的找到我的位置······”这株草药声音沙哑的说道,它的语气之中带着浓浓的不可置信。
刚刚所有的优势分明都在它这边,怎么帝肆睡了一觉醒来过后,所有的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不过还好,它还有真身。
只要真身不被损坏,他必然是不会有危险的。
他们迟早都会是这片土地的养料,而它很快就能称霸六界,完成冥界子民们的夙愿。
“可能你藏猫猫,藏得不好吧。”帝肆语气不屑的回答着这株草药的话,而后他不再停歇,手中的光球一个又一个的抛出。
每一个光球都好像不经意的抛出,却总能准确无误的打击到那株草药的身上。
“啊、”“哦、”“疼、”
总之一个又一个音节不断的从那株草药的空中蹦出,满天好像下起了倾盆大雨,淅淅沥沥的。
眼前的景色看的都没有刚刚那般的真切。
这自然是因为血水的原因。
“好烦,你怎么不反击呀?你刚刚的能耐呢?嗯?”帝肆偏着脑袋,倚在一颗树下,他的身上好像笼罩了一层光晕,看起来如梦似幻,很是绝色。
那样的随意,那样纯净的眸子,那样无所谓的话语。
“······”这株草药完全不敢再吓叫唤了,因为它发现只要它一开口说话。
下一秒,一个光圈就毫不客气的朝着它丢了过来,它根本无法躲避。
若是上仙之力,对他的伤害自然没有那么的大,可偏偏帝肆是冥界的王,用的是冥界之力。
每一次重击,都疼的它话都说不出来了。
“说话呀?刚刚的嚣张气焰呢?还叫不叫我王了?”帝肆修长的指尖把玩着胸前的发丝,他的眸子淡淡的落在某一处,语气万般的随意。
就好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般,可这分明就是威胁。
这草药虽然不愿意在帝肆面前屈服,可眼下的情况它别无选择,“王,刚刚小的错了。”
这一次,草药开口认了错。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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