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就在这阁中上下舞动起来。这次不同于那次在异珍楼外,没了两人如同较量般的相互制衡,敖烈挥的得心应手。他身心愉悦,招式层出不穷,越舞越快,只见身周的气流将海水搅动的层层荡开,那道敏捷的身形上下跳跃,银色光芒随之左右翻飞。
舞了许久,敖烈方才尽兴的收了招式,他满意的看看神枪,只觉这般的心神合一之感太过舒爽。手中展现光晕,想要将自己的无字咒刻在枪身之上,这样这神器就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任其自由召唤。敖烈心念咒决,慢慢收紧手劲。忽然他手中一痛,一个失神,神枪竟然脱离了敖烈的掌控,明显要拒绝敖烈为自己印上无字咒。敖烈一愣,随即满心郁促,他对着手中神枪怒道:“你这是何意,方才本殿与你心神合契,你也应知我要收服之心。既然能央着龟丞相将你送来,怎的此刻却又这般的执拗起来。难道你不愿臣服本殿,成为南海太子的兵器?!”
那神枪既已出了异珍楼,在海中已然不能幻成人身,对着敖烈的质问也无从回答。敖烈感觉无限的挫败,咬着下唇,恨恨的瞪了其一眼,但心中却没有任何法子。他觉得自己当真是对这神器束手无策,毁不了又得不到,当真的吊足了自己的胃口。敖烈皱着眉,一扫方才喜悦之情,正在郁闷之时,只闻的候在阁外的侍女柔声回禀道:“殿下,奴婢有事禀告。“
敖烈此刻怒意难消,语气也显得格外不耐,冷声道:“何事禀来。”
门外的侍女被这声音吓得身子瑟缩了一下,涨着胆子,稳住颤抖之意,回道:“禀殿下,是……那小童跑去了药园,将……将药园里的碧瑶水君,折损了数株。”
“什么!!”敖烈几步走至门外,见那侍女福身低首,急忙问道:“你说,我那几株碧瑶水君,被那小崽子毁了?”
侍女听见敖烈急怒的语气,倏地跪在地上,吓得声音打颤,前额触地,小心地回道:“是……是那小童,跑到了药园之中,踩踏了数株……”
敖烈叉着腰,扶了扶发痛的额角。那可是自己在园中精心培育的药植啊,需得精心培护,精贵的很,自己伺候它们可是费尽心思。种下百株方能成活十几,有补精元,解奇毒之功效。被这般糟蹋,简直就是在割自己的肉啊。敖烈大步走向药园处,侍女战战兢兢的起身,撵着碎步跟随其后。
那小童捧着泥土,将歪倒的药植棵棵扶正,而后两只小手拍着根部为其培土,不过那几株栽好的碧瑶水君横七竖八,样子惨不忍睹。敖烈走到近前,那小童还在咿咿呀呀的兀自修复被自己践踏的药园,浑然不觉那一股煞气已然近在咫尺。
敖烈觉得自己对合心的兵器无能为力,对这小童也是束手无策。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小童呀呀将那东倒西歪的药植一株株培好土,还颇为满意的哈哈笑几声,一身的泥土又似回到了那天,像是从泥里挖出来的一般,好似用不完的精力。敖烈深深的感觉不能再任其威胁到这些珍贵的药植,自己的太子殿太过狭小,要为其找个更为开阔的地方,任他自由发挥,游刃有余之处。敖烈眯着眼,摸了摸下颌,脑中闪出一个主意。他心中暗笑,看来,自己要去趟花果山了……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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