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阁楼前,那门栏窗框,皆雕刻繁花,之中飞着几只喜鹊,栩栩如生。此处僻静清幽,春色满园,繁花似锦,草木葱郁,苍翠欲滴,处在府邸深处,将那喧闹之音隔绝在外。天蓬抬头,见那楼上挂一牌匾,上写‘姻缘阁’三字。此时月老一个身形不稳,险些栽倒,天蓬急忙伸手相扶,月老稳住身形,抓着天蓬就往阁楼中走,口中说道:“来来来……这里……可是个好去处……”
天蓬被拉扯着,跟随月老进了姻缘阁。这阁楼之内没有隔层,抬首便可看见屋顶。进去之后,两扇门自动关上。阁楼之中光彩熠熠,周围上上下下密密麻麻挂了不计其数的四方木牌,木牌之上均有一条红线,牵引至另一端的木牌之上,但是这中间好似有一道无形的屏障,红线由此经过,又有另一端而出,却看不出这边的红线究竟牵到了对面哪块木牌之上。
天蓬将阁楼之中上下打量了一番,未等开口,便听见月老笑道:“此处乃是那人间万千痴男怨女所求的姻缘……他们……在月老庙求签祭拜……无非……无非要个好姻缘……哈哈,世人无知……岂知这姻缘乃天定一说啊……”他缓慢的松开天蓬的手,走到一侧,解下腰中布带,伸手一指,便有一根红线从袋口飞向一处较高的木牌上,月老捻着红钱的另一端,随手一甩,红线的另一头便穿过那无形的屏障,随即一道红线从另一边飞出,系到了更为高的一个木牌之上。
天蓬只见红线这边进那边出,被屏障阻隔的红线错综复杂分不清哪一个链接着哪个木牌,只觉得这分明像是一张张大网,网住了众多男女的希冀,却不知哪个会是喜结连理,那个会是错见一生。
月老抬头,眯着眼思索了一会儿,眼见红绳不知系住了哪两个人的木牌后,方才转身,痴痴笑道:“人生百年,无非至此。”他抖了抖布带,无不惋惜的叹然一声。随即又似想到了什么,冲着天蓬神神秘秘道:“元帅……可想知晓你的姻缘如何?”
天蓬还未反应过来,听得此话,随即一愣,摆手苦笑道:“吾乃天神,何谈姻缘,月老戏言,着实醉的不轻。”
月老摇摇头,皱着眉否认道:“非也非也。”说罢伸手在掌中幻出一块木牌,上面金光一现,出现‘天蓬’二字。而后一抖手,木牌飞致半空,一道红线系在牌上,另一端穿越中间屏障,飞向了另一端。
天蓬见月老笑眯眯的看着自己,不知是不是醉的厉害思维混乱才行此举,奈何他是酒后胡言,自己做了什么定当不甚明朗,也不愿与其纠缠,只能哄劝道:“既然我的姻缘已定,这等好事,定要说与寿星他们得知,好感谢月老牵线之意。”他扶着月老,边说便向着门口走。
“对!对!对对对……”月老一拍额头,恍然大悟道:“好事好事,要说,要说,让那三人……揭我的短……定要叫他们三个老家伙……羡慕元帅……哈哈哈……”
天蓬见月老摇晃着身子笑个不停,一边连声附和,一边偷偷伸出手,幻出一道银光,直直向着自己的牌子飞去。
“对了!”月老忽然转身一挥衣袖,天蓬的手被他一碰,银光偏离,堪堪划过红线,也未看清是否断了,赶忙转身。月老便身形不稳,半倚在天蓬身上,口中酒味浓烈,惹得天蓬稍稍侧了侧头。
“我还有一坛……陈年的女儿红……一坛……好酒……拿来继续对饮……如何……哈……”月老又站直了身子,抓着天蓬向外走。
天蓬郁闷的转头,心道下次定不能为了贪图人间美酒再来这月老府了,这老头喝醉之后,行为简直是杂乱无章。但口中却应道:“这次便罢了,且带下次可好?”
月老胡乱的摇头摆手,道:“不可不可,这是人间一个大户人家的喜酒,只因求得姻缘,嫁了个如意郎君,才舍得拿出这十八年的女儿红,供奉在月老庙。”月老神神秘秘道:“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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