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度,并成为了愿意终其一生都要得到并付诸所有来捍卫和守护的东西。它为了天蓬倾尽所有,只为能如初遇那般,紧紧的依偎在那温暖结实的怀抱里。
天蓬将玉兔送回了广寒宫,这宫主乃是太阴星君,就是小兔子的主人。太硬星君带着几位嫦娥仙子,出了宫门迎接天蓬。小兔子倏地从天蓬怀中跳出,幻成小孩模样,小短腿飞奔而前,讨好般的拽着太阴星君的衣摆,跪在星君面前请罪。天蓬犹自记得答应过玉兔之言,为其说了许多好话。太阴星君不好拂了天蓬的面子,也就作罢。因着宫中皆是女子,天蓬未做久留,便躬身告辞离开。
月老颇喜藏酒,状元红、青梅酒、百花酿……迟到许久,定然免不得要罚上三杯酒,不过那酒的滋味甚佳,多饮也无妨。天蓬心下计较着,御云赶往月老府邸。
不知行了多久,忽然脚下一顿,天蓬慢慢转身,向着西南方遥遥望了一眼,心中莫名促郁。他驻足一阵,未曾发现异样,又觉得自己多心,笑着点了点额头,想起了那等待着自己的美酒佳酿,赶忙加快速度前往。
到达月老府时,福禄寿三星已然到达,天蓬连忙上前赔礼道:“劳诸位久候,吾之过矣。”
寿星身量矮小,一身明黄色绣蓝色锦图长衫,广袖边缘绣着红底黄字百福字,腰系着一条玉色锦带,镶着一块翠玉。手持一鹿头杖,上面挂着一个七彩葫芦。前额略长,向前微凸,须发皆白,大耳,眉眼含笑,两颊圆润,抚须大笑道:“元帅事忙,无妨无妨。”
福星笑着接过话,道:“哎,此言差矣,现三界祥和,纵是元帅神通广大,亦无用武之地啊,哈哈哈……”他身材挺拔,身穿红色绣暗纹百福图样长衣,腰间一条嵌着数枚白玉缎带。手持一柄玉如意,黑色长须,双目炯炯,满含笑意,说罢抬手饮尽杯中酒。看了一眼身旁之人,那人比福星稍矮一些,穿着一身湖蓝色长衫,上绣着青竹图案,温文有礼,手持一柄书画卷轴,一派儒雅之气,此时正摸了摸胡须,含笑看着天蓬,正是禄星。
天蓬颔首道:“休得取笑。此次却是来时遇到些事情,方才耽搁了时辰。”
“哦?”众人闻之一愣,面面相觑。
三位星君相互对视一眼,禄星不解道:“不知何事,饶是元帅也会费了心神?不知可曾办妥?”
天蓬点头道:“本是一只玉兔,从广寒宫偷溜出来,行至天河迷了路,恰逢我经过那里,便央求将其带回,这才耽误了诸位之约。”
众人听闻,彼此递了个眼神,瞬间大笑起来。
那月老着一身橘色镶银叶暗纹长袍,鹤发童颜,腰间系了个布袋子。挥着衣袖,笑着拍了拍天蓬的肩膀,揶揄道:“元帅啊元帅,想那广寒宫乃是太阴星君府邸,宫中嫦娥仙子众多,个个容色倾城。今日有幸见了元帅的孔武之姿,啧啧……恐怕元帅若真是进的了宫中,也着实要费些心思方可出来啊。”
天蓬苦笑,无奈道:“月老休得笑话。”
寿星道:“元帅统领三十六万天兵,手下神将无数,雄途大略,实乃天庭肱骨之臣,岂是能为此等琐事所累之人呐。”
其他人纷纷点头称是。
天蓬见好友轮番取笑自己,不得不苦笑着作揖道:“怪我怪我,切莫再要说笑,这就自罚三杯,给诸位赔罪。”说罢拿起酒壶斟酒三杯,一饮而尽。烈酒入喉,辛辣之感流入肺腑,一股酣畅淋漓之感,天蓬用手背抹净嘴角液体,不由朗声道:“痛快!”
其他人也不再戏言,纷纷相互举杯,席间觥筹交错,笑声不绝于耳,寿星将坐骑仙鹤幻成仙子舞蹈助兴。只见仙子肤色晶莹胜雪,青丝墨染,眉目流转,唇间一点朱红,身着彩色纱衣,素手婉转,轻挥长袖,身姿妙曼,纤腰灵动,舞步联翩,直引得饮酒之人个个抚掌大笑,喝彩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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