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有这种儿子,想来他的不错也有限的很。”
任凯笑着摇头道,“好官员与好人的标准并不相同。比如海瑞,他是好人吗?按老百姓的眼光来看,海青天如果不是好人,那天下就没有好人了!可他是好官吗?恐怕还差点。再说张居正,推行‘一条鞭法’后,‘太仓粟可支十年,周寺积金,至四百余万’。军事和吏治上取得的成绩,更是煌煌史册。可他奢靡享乐,好色成性,就算让他自己讲,也绝对与好人沾不上边儿。”
小柴斜着眼睛笑道,“廖德兴既不是海瑞,也不是张居正。你讲的这些纯粹是搞类推,没有丝毫的逻辑性。再说了,你一面夸当爹的官声不错,一面却下狠手收拾儿子。居心何在?”
任凯闻言,哈哈大笑,指着友人笑道,“你这杠抬的有些道理。”
两人一路说笑,回到酒店已经不早了。
明天还有老于的重头戏,怕回家来不及赶来,任凯干脆又开了一间房。
刚冲了澡,正在处理伤口,就听到有人敲门,探头从门镜向外看,发现有人堵着,看不到。
他寻思了一下,叫道,“谁在外边?”
没有应声。
“不说话,不给开门。”他也趴在门上,用手敲了敲。
还是没有人回答。
他觉得不寻常了,慢慢走回去,给酒店的楼层管理部打了电话,让人来看看。
又过了一会儿,听到门外有人说话,这才开了门。
门外只有一人,是酒店的安保人员。据他说,他过来的时候,门外没有人。
任凯谢过他,说可能有人敲错门了。
“呵呵。看戏看的手痒,想亲自上阵了。有意思。”任凯倒了杯红酒,小口喝着。
“嗡嗡嗡”手机震动。
于东来。
“你还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忙完了?”任凯笑道。
“唉,第一次结婚的情形时隔太久,早忘记了。这次本来想着一切从简,可搞着搞着,摊子越铺越大。还好依人把她家里劝住,否则更难收拾。”老于满是疲惫。
任凯眯了眯眼睛,轻笑道,“怎么?马部长也要去?”
“呵呵,什么都瞒不了你。不只是他,王江陵也要来,是证婚人。”老于有些无奈。
“哦?什么情况?”任凯诧异了。
“唉,马部长的心思,我大约有些了解。”老于喟然长叹。
任凯听了,不好再说什么。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婚礼的程序,挂了电话。
喝了一天的酒,又受了些风寒,头涨着难受,斜躺在床上看电视,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居然睡着了。
他是被尿憋醒的,痛痛快快撒了泡尿。看了看表,已经快六点了,窗外天地间依然充斥着黑暗,只有路灯在闪烁。片片雪花借着灯光,悄悄的落在地上。
刚洗簌完,就听到孔燕燕在门外一边喊叫,一边拍门。
一开门,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女孩一袭白裙,长发垂肩,美艳不可方物。
他心中想到,人世间怕是再没有如此靓丽的伴娘了,可惜
孔燕燕见了,得意的一笑,凑到他脸上轻轻一吻,说道,“漂亮吗?”说着还伸手勾起裙角,侧身微微一福。
任凯就觉得喉咙有些发干,咳嗽了几声,定了定神,笑道,“伴娘不是应该在新娘身边吗?你怎么在这里?”
女孩微微一笑,艳光四射,以至于她说什么,都没有听清,只是呆呆的望着她。
女孩娇嗔一声,抬手在他脸上弹了一下。
他才叹声说道,“你这伴娘有些不称职,把新娘子的风头压的半点不剩。娘家人该有意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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