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身子骨差,估计内里外里都比较虚的话,倒是个颇为抢手的年轻人。
而王安风也感觉得到,巴尔曼王城当中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了,终于一日,在距离他住处不远的地方,爆发了相当大的冲突。
当日喊杀声和兵器碰撞声算得上冲天而起,周围数里可闻,蒲永言作为校尉之一,同样卷入其中,厮杀地红了眼睛,就把什么顾虑都抛到了脑后,只管抡起手中虎头刀往前厮杀。
对方被他的气势所震慑,连连后退,很是出了些威风。
就在他打算见好就收的时候,对面斜地里突然晃出来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在这种厮杀场里穿这样显眼的衣服,显然是对自己的功夫极有自信。
蒲永言心中微惊,手中刀以八方藏刀式护在身旁,却只见到对方手一扬,自己手中百锻铁的好刀当啷一声从中间折断,只剩下了小半还握在手上,刀尖刀刃儿倒插在地,然后心口上就挨了一下。
那人冷笑了一句自讨苦吃,便即闪身消失不见,而被他追堵的那几名武者也趁乱逃离,城中铁卫拥在蒲永言旁边,只是这短短时间,蒲永言就感觉到眼前发黑。
就在他自觉性命不保的时候,突然想起了那一日的事情。
迷迷糊糊,只来得及让属下把那药取出来,就陷入昏迷当中。
被他追讨的武者遮掩容貌,各自换去了衣服,仿佛是城中小世家子弟一般,没有了一身的煞气,在一处酒楼中包下了包间,其中那白衣客赫然也在。
救命之恩,加上彼此武功身份差异悬殊,几人恭恭敬敬很是道了一番谢,那白衣客怀中抱着美人,声音沙哑,神态却是颇为自负,道:
“那人中了本座的独门武功,已死定了。”
“他是二王子那边儿的人,趁着这时间,把支持二王子的那臣子剁了脑袋,你们便算是到了殿下这边儿,勿要再让我等失望。”
几人心中稍缓口气,彼此对视一眼,连道不敢。
第二日,便即又冲杀出去,而白袍客则是软玉温香,一番云雨,懒懒苏醒之后,见到美人模样,心痒难耐,正欲翻云覆雨一番,突然给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给打扰了性子。
心头火起,抬头一看,正是那几个世家子之一,抢门进来,正欲喝问,却见到当日几人竟然只回来了一半,就算是这几个世家子也都极为狼狈,看去就像是死里逃生,心中不由得越发鄙夷,好一帮子酒囊饭袋。
正欲开口,那世家弟子已哭丧着道:
“前辈,不成啊……”
白袍客慢条斯理坐起身来,伸出手臂,让那女子服侍他穿好衣物,气度俨然,不慌不满,闻言皱眉骂道:
“那厮杀最猛的校尉某已经替你们除去了,怎得还是这样狼狈?一身武功,练了这么长时间,都练到狗身上去了吗?”
那世家子张了张嘴,哭丧着脸道:
“前辈,那,那校尉他,又活了!”
白袍客微微一呆,旋即震怒道:“不可能!以他的武功,怎么可能扛得住,那可是本座最为得意之技,汝等失利,竟然把事情推诿到某家身上,当某宝刀不能杀人吗?!”
言罢一拍桌上宝刀,铮然鸣啸,寒气四溢,激地众人头皮一阵发麻。
几人连道不敢,那白袍武者心中怒气亦有些消弭下去,暗料这些歪瓜烂枣之辈也没有这样糊弄的胆量,却在此时,街道上传来一阵叫嚷声音。
白袍客扭头去看,便是微微一怔,双瞳微微瞪大,见昨日必死的校尉正在外头喝骂,挥舞腰刀,神色颇为有恃无恐。
白袍客脸颊不由得微微抽搐,隐有狰狞之色:
“不可能……”
复又看到蒲永言元气未损,甚至于有些精元外泄之状,显然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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