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应如羽刚刚的样子气到,自己又实在没办法只能救助于父亲却被拒绝气上头来的话,应有容是不可能再把沈早早扯出来的。
之前任晓闻对沈早早长得有一点点像自己,挺介怀的。
扯出一个应先先后,应有容再看到沈早早的脸,也跟着忍不住心慌起来。
这
这也太巧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任晓闻就跟傻了似的,一直重复着怎么会这样。
说着说着,任晓闻捂着自己的脸,嚎啕大哭,哭得极为崩溃,把应先明和应奶奶都给吓着了。
应奶奶:“怎c怎么了?别哭啊。我知道如羽成了这个样子,你们着急,但再急,哭没有用的。大不了,咱一起想个办法,看还能怎么做吧。”
晓闻嫁到他们家十几年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晓闻哭这么伤心。
应先明无奈地跟着点头:“你妈说得是,有什么事,大家一起商量,我还真能不管你们啊。”
晓闻这哭,算不算是苦肉计啊?
可他一个当公公的,总不能真的不管吧?
晓闻对着他们哭挺有用的,要是晓闻对着应如羽哭,也有这么好的效果的话,那就好了。
应有容坐到任闻晓的身边,抱着任晓闻,拍任晓闻的背。
应奶奶给任晓闻倒水,让任晓闻喝一口,缓缓情绪:“晓闻,别哭了。你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我跟你爸能答应的,尽量答应,你看成不成?”
现在这情况吧,事情的主动权其实不在他们两老的身上。
哪怕他们不去看沈早早了,如羽就能变得听话懂事?
那他们认识沈早早也只有半年的时间啊,可如羽这脾气都已经十六年了。
应有容:“妈,晓闻哭不是为了这事儿,晓闻是为了别哭了,就只是凑巧,凑巧而已别。说爸妈了,我都不明白你在哭什么,不就是像吗,有什么可哭的。咱们国家多大啊,有多少人啊,找个长得像的人,能有多难。这有什么可哭的?”
哭得他心里都特别难受,不舒服,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儿似的。
一直待在房间里的应如羽真的在发脾气吗?
发脾气是在发脾气,只不过,她还在注意着外面的情况。
她想看一看,她都生气成这个样子,外面的长辈都是什么态度。
谁知道,偷听还不如不偷听呢,听得差点没把她给气死。
她爷爷奶奶来离江市,原来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一个跟他们没什么关系的沈早早。
她就是不喜欢吃烤番薯怎么了,爷爷怎么就不能弄点她爱吃的给她吃?
他们城里的孩子,都没有吃这种脏兮兮的东西的。
至于她爷爷奶奶做的那些话梅,她都不想提,提了丢人啊。
她爸可是当官儿的,她妈还是初中老师。
他们家又不是没有钱,想吃话梅买啊,既干净还卫生味道又好。
爷爷奶奶自己做,这么穷腔,都丢死人了。
她没嫌弃已经够不错了,爷爷奶奶还可怕地想让她吃,想害死她啊。
她收下话梅,那是给爷爷奶奶面子。
她丢掉话梅,那是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着想,她怎么不对了?
这怎么又成了她比不上沈早早的证据了?
真逗!
应如羽特别想冲出去跟外头的人讲道理,但她忍住了。
她才对奶奶说了那种不好的话,这个时候再冲出去让他们知道,自己在偷听,她爸一定会非常生气,这次是真的不会饶了她的。
应如羽这么一忍,后面可好了,听到了令她震惊不已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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