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福黎民,敢问大师此举,到底有什么企图。”
口口声声阻止自己造福黎民,这一顶帽子扣下来,光化大师实在是难以承受,也难以辩驳,他依旧优雅的年了一句佛号:“陛下果然是思绪奇特,贫僧并没有阻止陛下造福黎民,贫僧也只是为陛下好,希望陛下能清心寡欲,少动心性,这样对陛下的病情也有好处。”
南月寒和善的笑了笑:“原来如此,看来还真是朕误会大师了,大师不但人长得好看,心地也是好呢。”
蓝御掐了掐她的脸:“寒,你干嘛。大师乃是出家之人,你怎能如此轻挑的调戏。”
南月寒勾起他的下巴磨砂着:“御狐狸说的对,朕会注意的,大师是得道高僧,想必不会介意朕胡言乱语的,是吧,大师。”
看两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光化大师脸色有些不自然,偏偏南月寒句句话压的他有道理也变成没道理,他今日本来是想要给南月寒讲讲道理,可是没想到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刚开了个头,就被南月寒带着走,还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大师,陛下可能是身体不舒服,才会说话没有分寸,大师不要介意,大师要是没有什么事情,就请先回去吧,让陛下好好养病。”蓝御见气愤有些尴尬,出来打圆场。光化大师这次倒是顺着台阶往下走,行了礼退下了。
“你啊。”看光化大师出去了,蓝御好笑的捏了捏南月寒的鼻子:“众人崇敬的大师,被你气的都说不出话来,平日怎么没看出来,你口才这么好啊。”
“这也怪那个什么大师,我不想见他,他偏偏来烦我,他生气,他一来我还要费脑筋怎么把他弄走,很费脑子的好不好。”南月寒撇撇嘴,谁想见到那个和尚,那个和尚不识趣,这样也怪她。
蓝御好气又好笑:“伶牙俐齿。”
“我睡太久了,头有点疼,你帮我揉揉。”南月寒拉着蓝御的手,在手里把玩着,蓝御笑道:“你拉着我的手,又要我给你揉,我长了几只手?”
“你俩够了,整天腻在一起腻不够,也该陪陪我们吧。”司空云和司空浩推门进来,手上端着药碗,南月寒转了个头,将脸埋在蓝御腹部,又拉着被子蒙上头:“我不喝药,不喝。”
“不行,寒,听话,喝了对身体好。”蓝御见她任性的样子,宠溺的哄道,南月寒抱紧了他的腰,闷闷的声音从他腹部传来:“不喝,死都不喝。”
“任性,好了,快起来。”蓝御拉开被子,南月寒紧紧抱着他的腰,怎么都不松手:“别逼我了,很烦的,不喝,今天说什么都不喝。”
众人无法,蓝御皱了皱眉:“不喝就不喝吧,放手,不喝别抱着我。”
南月寒转身躺在床上,将被子蒙在头上:“不抱就不抱,有什么了不起。”
蓝御好气又好笑:“真是任性,好了算了,我们的女皇陛下不想喝就算了,免得惹的陛下不快,到时候将我们全部打入冷宫。”
南月寒在被子里咬了咬唇,死狐狸,说自己伶牙俐齿,他也差不到哪里去,南月寒一动不动的躺着,不为所动,那药光闻着就要命,整天喝药,真是够了。
“算了,拿走吧。”蓝御叹了口气,南月寒这是打定主意了:“来人,做点清淡的膳食。”以后多在食物上费些心思吧。
南月寒见药被拿走,从床上挪过来,枕在蓝御腿上:“这下可以帮我揉了。”
“你啊。”蓝御抬手,指尖按着南月寒的太阳穴。
“陛下,惠王爷带着小公子求见。”门外,又有侍卫道,南月寒一把扯开被子:“求见,求你个大头鬼,今天怎么这么烦,接二连三的。”
南月寒从蓝御膝盖上爬起来:“御狐狸,你就说我还病人,这会已经睡着了,不宜见人,你去把他打发走。”
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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