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浩点头笑了笑,安非羽奇怪道:“笑什么?”
司空浩道:“只是没想到我们还可以像朋友一样相处,以前你只会像看仇人一样看我。”
安非羽想起以前南月寒宠爱他们几人的时候,即使自己当时不是特别情愿,还是忍不住把另外几人当成情敌,尤其是司空浩比较好欺负,他每次都会欺负他:“我也没有想到,我们两个会这样好好相处,以前陛下对我们没办法好好相处,争风吃醋很是头疼,现在我们几个像朋友一样,她反倒变了。”
“是啊,陛下真的很难琢磨,我能感觉到她真的变了,以前她高贵善良,温和优雅,对我们都很好,她是真的宠爱我们关心我们。可是现在,她就像一块冰一样对所有人冷冷淡淡,她的眼中没有热情没有温度,只有一片平静,除了蓝御,不许任何人靠近她。”司空浩神色忧伤道。
“以前,我以为她是因为我们长得好看所以对我们那么好,可是现在我发现她真的和一般女人不一样,不贪图美色。”安非羽淡淡道:“我还以为,能靠着这张脸让她不要怪我了,能靠着这张脸再去获得她的宠爱。”
“好了非羽,别难过了,三年的等待都熬过来了,还有什么熬不过去的。”司空浩拍了拍他的肩。
“不行,司空,你不懂,我真的快要疯了,快要被她逼疯了,我忍受不了她这样冷漠的态度。”
“我怎么可能不懂,那你想怎么做?”司空浩问。
“我要给她下药,以前我们争宠的时候我就给陛下下过春药。”
“非羽,你千万要冷静,你知道吗?陛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上一次我哥哥来了,结果用了很厉害的药说是炼药师都察觉不出来,可还是被陛下发现了,你不会成功的,还有可能让陛下更厌恶你。”司空浩劝道。
“可是以前我给陛下下药她都没有发现。”
“也许当时她发现了,装作没发现纵容你而已。”司空浩分析。
“陛下真的有那么厉害。”安非羽怀疑。
“不信你尽可以试试。”司空浩道:“不过我还是劝你回去等着,说不定陛下会让咱们侍寝,不要轻举妄动的好。”说起侍寝微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
“好。”安非羽点了点头:“我要去安逸那里。”
“我和你一起去。”司空浩道。
两人去到安逸的寝宫,水波也在:“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没什么,就是来向安逸打听一下陛下会不会宣召我们侍寝。”安非羽直接道。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陛下从来就不会让人看出她的心思,不好猜啊。”安逸摇头:“咱们还是等着吧。”
御书房内,南月寒坐在案前批阅折子,蓝御轻笑了笑,将笔架上的笔挑了出来,南月寒奇怪道:“你做什么?”
蓝御挪揄的笑了笑:“这些笔身被你咬的遍体鳞伤,我当然是要拿去换了,要不然哪天被人瞧见了,传出去不是笑话吗?”蓝御故意将毛笔再她面前晃了晃,让她能够清楚的看到笔身上的牙印。
“你”南月寒瞪大眼睛,这货越来越大胆,动不动就开她玩笑。
“明白明白。”蓝御举手表示投降,转了转手中的笔装模作样道:“哎呀,这些笔也算是为国家为人民做了大的贡献的,每次女皇陛下遇到难题只要可劲的咬这些笔就能想出对策,它们牺牲可真是大,只是,要是笔有感觉不知道会多疼。”
“你想知道会有多疼吗,那来试试不就好了。”南月寒眯了眯眼睛,抓住他的手臂作势就要咬上去。
“啊。”蓝御惊叫一声,抽出手臂跳开。
“你别躲,你不是想知道笔有多疼吗?”南月寒嬉笑着追了上去。
“我不躲,我傻啊,你还说咬就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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