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敏将红酒倒好,这一场没有看客和其他参与者的戏正式打板。
张敏入座,她没有坐三少最喜欢的位置,而是挪了餐盘的位置,换到了隔壁位置。
张敏将牛排切出一小块儿,看到包在里面的红肉,脸上出现了自信的微笑:“三少最喜欢的五分熟。”
张敏将这口牛肉送进嘴里,又给自己评价了一句,接着,端起红酒杯,轻轻地晃了晃里面的酒红色液体。
摇晃动作间,红酒形成的漩涡绕着酒杯打转,只是这一个晃酒的动作,张敏都练了很久。
刚来香港的时候,张敏不懂什么叫战斧牛排,更不会煎牛排,她觉得五分熟的牛排属于失败的半成品,不明白为什么三少能吃下去血糊糊的五分熟牛排。
张敏也不会品红酒,她甚至不明白,为什么红酒的酒瓶都是躺着摆,红酒打开之后为什么要醒酒,喝之前为什么要晃一晃。
难道晃一晃,能够好喝一些?
不懂,张敏就问。
张敏不会傻乎乎扮可爱的问三少,三少哪有时间跟你讲这个?
张敏偷偷地回到和三少吃饭的酒店,给里面的服务员塞小费,向他们求取经验。
还通过服务员,搭上后厨的大厨,向大厨学习,该怎么煎三少最喜欢吃的五分熟牛排。
都说她爬得快,勾引人的功夫一流。
可谁知道她为此付出了多少努力?
在张敏心里,那些只知道眼红她,不知道她吃了多少苦c受了多少罪才获得享受资格的人,永远都赶不上她!
这些蠢材,甚至以为,能用亲妈病重的消息把她赶出香港。
笑话!
只要三少一个星期内想不起她,便会把她永久性的忘掉。
她为什么要回去?
是原切牛排不如一盘炒猪肉好吃,还是高档红酒不比京城二锅头好喝?
死就死吧,又不是没人给她收尸。
张敏将餐盘里的牛排吃干净,杯子里的红酒也见底了。
这是一瓶新开的红酒,张敏看瓶子里还有很多,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恩,真好喝。”
张敏每次倒得量不多,但她的酒量一般。
她没有刻意去练酒量,像三少这种酒场老手,能轻而易举地发现你是真醉还是装的。
装醉的女人,是比不过喝醉的女人的。
张敏把水晶玻璃杯的红酒喝完,已经有些醉意,但她还是意犹未尽。
张敏知道今天三少不会过来,忍不住的想要贪杯了。
又喝一杯,张敏头开始晕了,她看一眼塞得满满的酒柜,目光落在了最顶上的那瓶:“这瓶,最好。”
张敏挪到酒柜旁边,把最贵的那瓶红酒取下来,倒了满满地一杯。
接着,张敏将酒杯举起,又轻轻地歪斜,将红酒往地上倒。
“妈,这杯敬你啊。
还没喝过这么好的酒吧?
呵呵,要是没有来到香港,我也不知道日子还能这样过。
这么好的地方,我怎么能离开?
我也不舍得离开啊。
妈,你别怪我,要怪,就怪霍勒斯太太,是她把我丢到香港的。
是她,让咱们母女俩天人永隔的。”
一杯红酒洒完,张敏又一次把酒杯倒满,这一次,她举杯送到自己的嘴边,像是喝水一般,连灌带浇的,几秒就干掉了一杯。
“妈,我再敬你一杯!”
这次,张敏直接举起红酒瓶往地上倒。
倒一点儿c喝一点儿。
喝一点儿c倒一点儿。
地上洒的红酒越来越多,大理石地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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