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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天气清爽。
陈唐早早起身,换了身劲装衣衫,显得英姿飒爽,手中挽一根四尺余长的鞭子。
苏菱帮他穿戴好,赞道:“不矜哥,换这一身,你看着真精神。”
陈唐笑道:“常言有道:人靠衣装马靠鞍。”
苏菱不无担忧地道:“不矜哥,你确定要去学骑马吗?我听说,可不好学,要多加小心,免得被摔着了。”
陈唐一举手:“不怕,我有鞭子,那马不听话,我就抽它。”
来到马厩,老徐和阿宝等在那儿,伺候着。
陈唐问:“怎么还不给马备鞍?”
“好嘞。”
老徐应道,拿着马鞍马嚼子等物进去。
那枣红马显得不安,不停地转动身子,不愿被套上。老徐要在公子面前表现,无奈使出了诸般安抚手段,枣红马就是不顺从。好几次,扬起蹄子要踢人。
老徐是被踢过一次的人,心有余悸,小心注意提防着。
啪!
外面的陈唐似乎不耐烦了,扬起鞭子,狠狠地便抽到马身上。
“聿聿聿!”
枣红马吃痛,长嘶一声,马蹄乱踢。
幸好老徐早有防备,连爬带滚,躲了开来。
“怎么,还犟?”
陈唐双目一瞪,手中鞭子扬起,啪啪啪,就是一顿狂抽猛打。
旁边阿宝等人看见,瞧得一阵心惊肉战,心中暗道:公子为人,一向文质彬彬,几乎没见他红过脸。今日是怎么啦,竟下得如此狠手?
马鞭劲力不小,打在马身上,立刻打出一道道红印。
枣红马不再蹦跳,似乎被打怕了,瞪着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样子,低下头去。
身在马厩内的老徐眼神有些发直,完全搞不懂这是什么操作:公子怎地突然发飙起来?是怨怪这马不给他骑吗?
一定是了。
他没好气地望着伤痕累累的枣红马,又是心疼,又是解气:让你犟,挨打了吧,被打服了吧,真是皮痒痒
陈唐收了鞭子,脸色如常:“上马鞍套嚼子。”
这一次,果然顺利了。
老徐拉着缰绳,把枣红马牵出来,问:“公子,你要到哪里学骑马?”
“村外。”
陈唐面无表情地回答。
老徐小心翼翼地说:“依我看,不如在村中谷场,那儿挺宽的,且平整。”
陈唐一摆手:“我就去村外,顺便让这马儿吃点草。”
老徐不敢多言:“也好,公子先行,我牵马跟在后面。”
陈唐却一把抢过缰绳:“你们留在村中,我一人出去即可。”
“可是”
老徐等人一下子急了。
“没有可是。”
陈唐脸一板:“其实我以前骑过马,现在只是再练练架势罢了,你们不用跟来。”
不由分说,牵着枣红马就走。
老徐与阿宝面面相觑,终是没跟上来。刚才陈唐那一顿鞭子,让两人印象深刻,此时哪里敢不听?
一路缓行,这马似乎被打服了,没有闹任何脾气,很温顺地走着。出了村子,拐到河流那边。此地柳树垂荫,芳草依依。现在正是下地干农活的时候,这边四下无人,很是清幽。
陈唐牵马走过去,将缰绳绑在一株柳树身上,然后站到边上去,目灼灼地盯着枣红马看。
马儿鼻子喷着气息,一双大眼,渐渐变得有些异样。四只大蹄子,踢踢踏踏地蹬着草地。
陈唐忽而一笑:“你这马,是不是又欠揍了?”
马儿仿佛听懂了这话,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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