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不敬,也没有生气。
早就在预料之中的事罢了,这种事,以他的心胸、还不值得生气。
他知道,祭台之上他的举动,会引起很多对他不好的影响。
但那又如何?
这个大商迟早会被他重新塑造,那就从那一刻开始。
更重要的是,当帝乙死时,他就在内心中告诉过自己。
从此以后,不管在哪里、不管是谁,都再也不能让他屈服。
哪怕只是暂时。
也许有些不智、不值,但他就这么做了。
“何为不敬?”沉默两息,在十几道目光中,帝辛终于开口。
语气淡漠,淡漠的似乎并不关他的事。
比干一怔,愤怒不减,甚至更深,沉声道:“人母造我人族,天地养我人族,三皇强我人族。
大王刚刚之举动,难道不是不敬吗?”
“孤跪下就是敬?”帝辛语气还是没有半点变化,只有那股压迫感,像是又强了一些。
“大王难道不知错吗?大礼参拜这等表面礼仪都不做,大王心中还有天地?还有三皇人母吗?
大王可知,你之举动会引起多大的危害,我大商——”
“比干!”
越说越怒的比干,呼吸都粗重了不少,而见到这般,一旁的商容一声沉喝,强行将之打断了。
相比较于比干,他性格温和一些,也温婉一些。
他清楚,大王的性格从来就不是仁和的,加上现在姬昌那边还不确定是什么情况,大王刚刚又做了那般事。
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一味的指责大王,而是要有一个度,然后想应对的办法。
光是一味指责,一旦真正触怒大王,那不管是对比干,还是对此时的大商,都有很大的坏处。
因此他只能压下愤怒,出言打断了愤怒。
“你不知礼了吗?”目光看向比干,商容沉声道。
比干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并不生气商容,知道对方这也是为了他好,不让他真正触怒大王,更为了大商好。
但他岂能轻易忍得下?
“大王,比干一时心急,还请恕比干冒犯之罪。”比干还没说什么,商容就率先行礼道。
“比干冒犯大王,还请大王惩罚。”比干轻吸一口气,看了眼商容,见他余光瞪着自己,虽仍是愤怒,但也还是行礼道。
到了此时,见比干质问一番后,其他重臣也都稍稍压下了情绪,继续紧紧看着帝辛。
帝辛淡淡看着下方的一幕幕,目光波澜不惊。
在比干声音落下数息后,没有理会商容二人,淡漠道:“孤敬天地、敬三皇、敬人母,但、孤不会再对任何人跪下。
记住这一点,孤不会再说第二次。”
霎时,听到这淡漠、根本没有丝毫商量余地的声音。
商容、闻仲等人心头都不禁为之一顿。
一股莫名的震撼涌起。
似乎前上方那道身影,陡然伟岸、强势了许多。
一时间竟是压下了他们的愤怒。
随之,就感受到了那股警告,对比干的,也是对众臣的。
不许再提此事。
不过,总是有人不得不提,礼部大夫梅伯肃然道:“大王,这乃是我人族礼——”
“梅大人,此时最大的问题,是如何应对西岐和那些乱臣贼子?”忽然,箕子打断了梅伯的话,郑重道。
梅伯目光看过去,丝毫不惧,也没有退让的意思。
六部大夫之中,他性格中的刚直,比干都比不了。
要不是比干率先一步,质问帝辛的就是他了。
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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