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发已经变白,尤为显眼,让江一涵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了,这怎么听都有些像是胡伯的声音,可他的模样根本就不像,所以,江一涵不由看向沈莫言,可是此时沈家人却都不敢多看,也不知在低头干什么?江一涵看不到沈莫言的表情,只因为都被两兄弟挡住,看着是在照顾沈莫言,可是,江一涵却是不相信。
“巴侍卫都亲自来请,我又怎么好意思独自不来,岂不是枉费巴侍卫的劳师动众!”
鬼王一手揽着江月在身旁,一手背后暗暗打了几个手势,有人已经得令,赶紧办事。
“鬼王,怎知我是请而不是杀呢?”巴树对着鬼王背手而立,气势磅礴让江一涵感到那身上的威严的压力。
鬼王道:“既然巴侍卫来了,便已经说明何须猜测?”
巴树撇了眼鬼王,冷哼:“好好做你的鬼王吧!不该你管的事不要在插手,至于沈家人,有什么值得的,不过是个女人竟让你如此做,值得吗?”
一旁的江一涵不由纳闷,这鬼王到底和这巴侍卫什么关系,还有自己让鬼王做什么了,他这样为难,怎么好像都在说自己承受他多少的恩惠似的,好像为自己做了什么?
江一涵心中纳闷,难不成自己要求他救沈家一事让他很为难,还是其他的事,想到自己被东方睿关起来,其理由不明甚是可笑,再加上沈家卖国一事更是子虚乌有的捏造,可是,为何无人敢追究,还是自己和他们的事都是很重,不过,有人从中间做了调解或是为自己和他们的事付出了什么代价,他们才平安,江一涵不由担忧得看这鬼王,心里害怕真的是这样。
这时鬼王回道:“巴侍卫这几十年的隐藏,又可有心甘,可有记得旧主?可有想到妻儿老小,如今这时已经不是自己值不值得,而是愿不愿意,若是心甘情愿何来值不值得!”
鬼王的话让他脸色悲切,也许是想到什么不由看了眼江一涵,那眼中难以理解的情绪,让江一涵莫名的有些难受,实在忍不住问道:“鬼王,到底你为我做了什么事?还有这位巴侍卫,是吗?你们都在说什么?有什么事瞒着我!”
江一涵原本想要弄清楚,可不想背黑锅,却不想这一问不要紧,到有人出口不逊让江一涵恼火。
“蠢女人!无知!”
江一涵一听真是对沈莫言无语,也对自己看上这男人有些悲哀,怎么就昏了头,傻了吧唧的认为这男人是个可以值得托付的人。
“沈莫言,我江月确实挺愚蠢的,头脑简单心思单纯,没你这样深沉阴险冷血的无情本质,可我活的比你好,你我如今夫妻情意断,从今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今日当着众人面,我在说一遍,沈莫言你个混蛋!我江月恨你一辈子!”
话落,江一涵忍不住伤心,强忍的眼泪滴落,疼了某人的心。
对不起!夫人!某人无语在旁眼神微闪,看着沈莫言推开沈家兄弟,如疯子一样的对他们喊叫道:“贱人!我看你就是爱慕虚荣的女人,我沈莫言好恨不能亲手了结了你这朝三暮四的女人,更恨因你而把整个沈家毁掉!……噗呲”
一声响,一口鲜血喷出来,红的刺目!
“爹!”
“爹!”
沈家两兄弟不由慌张的喊叫,却见沈莫言被气晕过去,两兄弟凄惨的喊叫呼唤,都不见沈莫言醒来,不由哭着对众人喊道:“求求你们,救救我爹!救救我爹,只要你们能救我爹,要我们兄弟做什么都行!”
鬼王冷笑残酷变脸的对着两兄弟喊道:“救?真是可笑?敢出口侮辱我的妻子,还忘恩负义,这人死了到是干净,不然落到本王的手里,我定叫他生不如死!”
沈家两兄弟跪地一脸狼狈哀求的样子,让江一涵无比的心痛,看着他们祈求,心有不忍,那眼泪更是忍不住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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