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宅,她正好可以自己规划整理。
前院种花,后院她也种花,等手头宽裕一些,再花银子把宅院重新漆一遍,那多漂亮。
加上这里偏僻少人,地方较幽静,弄好后简直就是一个隐于世俗中的自由花宅。
吾同身形纤薄,玉手紧紧拽着易欢易喜的手滔滔不绝念叨,仿佛家中的女主人对归来的丈夫细心安排。
那份对易欢易喜自然而然的信赖和亲近,让来到王数近两月,一直心慌难安,承受着各种外界压力和心理压力的易欢易喜,心中暖意涌升。
易欢回牵着吾同的手,黑眸温柔沉静,而这温柔之下蕴含的执着风暴,却无人可见。
易喜纵使粗心一些没有那么深的心思,却因为见到吾同心中欢喜,脸上的笑从进门便没停过,抓紧了吾同的手,眼睛粘在她脸上就没移开过。
“你们怎么不说话?”
吾同说着不见两人提出意见,转头看了易欢一眼,又转头看了看易欢。
“我们听你的。”
易欢温和一笑。
“对,我们都听你的!”
易喜傻笑应声。
吾同见状,心中疑惑。
易欢向来好说话,不会干预她的规划。
易喜什么时候话这么少了?
可能是从沈府逃出时花费了不少功夫累了。
思及此吾同也没多问,只继续道:“其它的,等你们明天休息了再说。”
只是,待易欢易喜提好了水,易欢易喜却不让吾同动手了。
等他们烧好水,用木桶提着水在院中洗漱好,穿着一条裤子光着上身走到前厅去找吾同时。
却见前厅唯一的一张小木桌上堆了一小堆碎银,及一张草纸,早已不见吾同身影。
易欢易喜心中一惊,急忙上前查看。
易欢平静的黑眸中含着慌乱用手抹开银子,将草纸拿起,却见上面用细木碳写着几行字:
天色太晚我回去了。
明天见。
银子是给你们傍身的零花。
以后家里大钱我管,小钱你们管~
草纸底部还画着一个奇怪的小人,眼睛黑而大,只是一条线勾勒的身体配上浮夸的眼睛与大得吓人的嘴巴……怎么看……怎么像清陵城上奸笑的商人。
“这、这个画的人……吾同的画技可能不怎么好。”
易喜虽然觉得吾同画的画挺好玩,还是将注意力集中在吾同的话上。
刚刚看见银子和草纸时,易喜心中是害怕的,不过现在看清草纸上的字,易喜却暗唾自己吓自己。
吾同既然说了不会抛弃他们,自然不会骗他们,他瞎害怕什么。
易欢看着草纸不语,心中却松了一口气。
他的害怕,不比易喜浅。
将手上信纸缓缓折好,易欢看向那堆银子:
“吾同纵使身份变了,依旧是我们的吾同。我们既然逃离了沈家的跟踪与吾澈的眼线,现在也要振作起来了。”
不管是各方的压迫还是吾同特殊的身份,都代表他们得尽快成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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