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殿下你害羞什么?你回来了,我很高兴,但是,以后我们可能就见不了面了,阿娘把我许配给赵家公子做二房了。”虞渊说起自己的命运,语气仍然没有多少失落,当然,也听不出一点儿欣喜。
夜月明愣了愣,问道:“为什么是他?你阿娘不是向来最疼你了么?”
“你离开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阿娘生病了么?阿娘这一病就是一年多的时间,一直都没有好转的迹象,我想尽办法啦,也借了不少钱,所以该还了。”虞渊耸了耸肩,这会儿才轻轻叹了一口气:“如果不嫁给他,阿娘的病就没人管了。”
夜月明锁眉看着虞渊,突然伸手拉住了虞渊的手:“走。”
虞渊被夜月明一抓,顿时愣在了原地:“去哪儿?”
“你家。”夜月明也不废话,他一用力,便将虞渊给拽动了,俩人这便出了府,直直走向虞渊的家,路上,夜月明还不忘吩咐道:“把府上所有当值的大夫全都叫来,跟小王一起去阿渊家。”
夜月明作为皇子,王府自然是庄严而华贵的,而虞渊的家,就像是千千万万的贫苦百姓的居所一样,小,但却温馨。
虞渊的母亲夜月明曾经见过一次,是个老实本分的农人,膝下只有虞渊一个孩子,丈夫早年在朝廷征发兵将的时候入了伍,却再也没有回来,母女俩人自此以后便只能靠替人浆洗衣服过活,夜月明体谅虞渊辛苦,便将王府之内不甚重要而且比较好洗的衣衫全都给了虞渊,价格也比外头多出了一辈,虞渊的娘为此还几次三番感谢夜月明,夜月明也坦然受之,对虞渊一家来说,夜月明无疑就是照亮黑暗的一抹微光。
待虞渊推开房门让夜月明也走了进去,夜月明才发现,这个房间早已不如曾经,现如今虞渊的家,已经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了。
夜月明不由得皱了眉头:“你生活如此艰难,为什么不派人给小王说一声?小王再不济也不至于共养不起你们。”
“小殿下,阿娘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再说了。我们有手,我们还能干活。”虞渊笑得非常坦然,对他来说,眼前的困境并不是困境,只要母亲还活着,一切就还有希望。
夜月明拧眉,掀开了破败的帘子,走进了内屋,虞渊的母亲已经消瘦得都快看不出骨肉了,见到夜月明进来,她也想行礼,可是她已经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样的模样看在夜月明的眼里,如何不痛心疾首:“阿渊,小王答应你,一定会治好你的母亲,至于其他的你不用管,安心陪着你娘就是,小王说到做到。”
“小殿下……”
“殿下,老身病入膏肓,不劳殿下费心了,老身就担心渊儿一个人在流月城活不下去,给她安排了一个亲事,即便不好,可也会衣食无忧,这样老身便放心了。”虞渊的母亲说话的声音已经细微到几乎不能察觉了,这个久在病榻上的老人心中还有一口气,吊着自己只是因为担心虞渊。
“夫人若是担心这件事,那么夫人,让虞渊到小王府上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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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你看如何?”夜月明打心眼里不愿意虞渊以嫁人的名义离开,那赵公子不是什么好人,虞渊过去还只是个填房的,未来会发生什么尚且不可知,夜月明不希望虞渊遭到如此对待。
“殿下……”虞渊母亲的眼里满是惊诧。
“阿渊是小王的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书上都说要为朋友两肋插刀,小王刀是查不了,但是同富贵,共患难,小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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