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看着玉印,突然向上一提,将玉印给握在了手心之中,若是有人在一旁看着,必然会发现,这枚玉印的下面,刻着连城两个字,而它的上头所雕刻着的,是盘虎纹的模样。
“帝江,朕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就让朕看看,你到底有多少力量,能不能击败朕手下的那些人吧。”连城将印信收好之后,便闭上了双眼,缓缓睡了过去。
帝江从皇帝寝宫回去之后,就立刻使用帝暮的令牌召集了半数禁卫军的首领,如是这般就吩咐了下去。
他筹谋了三天之后,在第四天清晨,天色尚未破晓的时候,发动了进宫。
此时的锦城还在沉睡之中,只有城门守卫还懒洋洋地睁着眼睛,戍卫锦城安全,而帝江手上有禁卫军的令牌,当他带着人马浩浩荡荡进撑的时候,变没有遭到任何阻拦,居然一路直通皇城。
皇城守卫远远看到有车马飞速行驶过来,便立刻拉开了防守,可是帝江的人马实在是太多了,这些人根本就阻拦不住帝江的人马,竟是活活被帝江冲的死伤无数。好好地一个皇城正门,立刻失去了所有戍卫力量。
帝江骑在高头大马上,赫然喊道:“王府兄弟们,听本王号令,血洗含元殿。禁卫军,包围皇城,不许任何人马进出,违令者杀无赦。”
“是,王爷!”士兵们齐齐应声,便有条不紊地听命行事去了。
宫中剩下的小半部分禁卫军听到外头突然响起了喊打喊杀的声音,兵刃交接的声响更是不绝于耳,他们便不约而同地披挂上阵,急急忙忙冲了出去,涌向皇帝的寝宫和紫宸殿,誓死护卫帝后的安全。
连城在此时此刻,方才睁开了双眼,只是眼前的一切他就像是全然听不到也感知不到一般,即便有人进来禀告,说是帝江的人马锐不可当,已经冲破了禁卫军的防线,他也仍然不骄不躁地,只是慢慢起了身,还唇边换好了一身朝服,掸了掸有些皱折的朝服,并且自己戴上了黄冕。
“陛下,外头军情紧急,还请陛下避让。”侍卫见连城一点儿忙乱的样子都没有,心中焦急,恳求连城离去,连城却只是摇头。
他瞥了一眼这个侍卫,缓缓说道:“朕乃是壁国的皇帝,帝江谋反,罪不可赦,朕若是离开含元殿,那便是叛国。朕就算是死,也绝不离开含元殿一步。”
“陛下!”侍卫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陛下,小的求您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陛下只有活着,壁国才有希望啊。”
“若帝江果真能让朕这个江山不保,那朕跑不跑也就没有意义了。”练成看得开不说,他更对自己,对阿玺,对盘虎纹暗卫,对夜月明有信心。
他手上可用之人,远比帝江多得多,帝江又哪里来的赢面呢?
“陛下,求求您……”
这侍卫的话音还没落,又有一个浑身带血的禁卫军匆匆忙忙赶了进来,滚到了连城的面前:“陛陛陛下,不好了,叛军杀进来了。”
连城闻言,站直了身子,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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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袖,眼底满是作为帝王的威严与骄傲:“那就让朕好好会一会咱们这位南阳王爷,当今国丈吧。”
外头的喊杀声越来越近,连城的身边却无一人保护,空空荡荡的就像是孤家寡人一般,这样看去,居然觉得有些苍凉和悲壮。
“轰隆——!”
含元殿的大门豁然打开,即便逆着光,连城也能看到,一个男人手上提着一把还在滴着血的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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