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大哥什么时候有过交集?”夜月明素来知道沉香的性子,自从进了摄政王府,她就很少出门,即或是要出去一趟,也会拉着松墨一起,几乎不会独自一人离府,照理来说沉香应该不会有机会能跟太子有所接触才是。
沉香怯怯的看了一眼夜月明,说道:“奴婢……奴婢有一回跟松墨姐姐出府采购王爷的书房用度,在即墨轩与太子殿下有过一面之缘。”
夜月明点了点头:“上回你出府去找太医,是与大哥的第二次见面?”
“嗯……”沉香应了下来,随之又满是愧疚地看着夜月明继续说道:“王爷,奴婢真的没有背叛王爷。”
“郡主,能否请您回避一下?小王有事儿要单独同沉香谈一谈。”夜月明没来由地用上了敬称,而且居然让帝玺回避,这让帝玺略有愣怔。
她指了指自己,惑道:“我?”
“对,还请郡主回避。”夜月明说着,居然直起身来整顿衣衫,朝着帝玺深深一拜。
帝玺咦了一声,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你没事对我行什么礼?瘆的慌,你们聊,我去找阿意。”
“多谢郡主。”夜月明依然端着一副谦谦君子的做派,亲自将帝玺送出了曲园亭,这才肯善罢甘休。
帝玺心知夜月明定然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与沉香说,她便也不好多掺和。虽说夜月明向来不计较,甚至有什么事儿都会与她说明一句,可这不代表夜月明没有秘密,她是熟悉这些规则的人,自然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既然夜月明刻意让她回避,那她就回避呗。反正夜月明这一番被夜晖摆了一道,北漠是非去不可了,早点告诉阿意,好问问他的想法。若是阿意想回壁国,她会亲自护送阿意回去,将他安插在连城身边,必要时候说不准还能保连城一命。
宁意此时正在偏邸花园内练剑,自从他们在重禹城遭到夜月照的围攻之后,宁意便下决心要好好修习武艺,以保护帝玺无恙。这孩子天生一股牛劲儿,加上自小就在山间行走砍柴,习武的底子不差,夜月明见他的确有这份心,便请了一个武行的人来教习宁意,帝玺有时也会指点宁意一招半式的,虽说宁意根基粗劣,这段时间来居然还真的有了些进展。
帝玺进花园之前,吩咐侍女提来一壶热茶,自己拎着茶壶进了花园:“左上角偏了半寸,出剑的速度再快些。”
“郡主,您来了。”宁意一听到帝玺的声音,立刻收了剑,扑到帝玺身边,笑容明媚:“郡主明明自己就很厉害,为什么从来不见郡主使用刀兵?”
“听和看是两回事,我这人啊,就是赵括,只适合纸上谈兵,真让我自己舞刀弄枪的,我非得把自己给伤了。”帝玺将茶壶递给宁意,对着空气那么一比划:“早些年其实我还是能舞一舞剑的,现在么……舞个削水果的小刀不是问题。”
帝玺这么说,脸上也有些不太好意思了。她的确是会舞剑,还是那种舞给别人看的剑,真要让她的剑派上用场,还是算了吧。但凡入眼的血液多一些,她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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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晕目眩,真要上了战场,她怕是直接就晕过去了,还耍刀枪?丢人现眼还差不多。
宁意接过茶壶大大喝了一口,擦了擦嘴角说道:“没关系,郡主不会,还有我呢。”
“阿意,我是有正事要找你。”帝玺牵了宁意的衣角,将他拉近花园里的亭子之中,将今日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说与宁意听。
说罢,她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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