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坐馆,他们是没有机会见到的。
而就在昨天,他见到了中环话事人喇叭全,这是让他内心激荡,久旱逢甘霖,喇叭全在江湖的传说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已经只是听过关于这个人的传闻,可是呢,从来没有想过能和他发生联系。
更不会想到能去救他的命。
他此时得救,此时因为他老妈在这李家坐了保姆,这家主人家顺手把他给捞出来。
这家主人既然能拿喇叭全这样的大佬做小弟,自然地位是不会低的!
古小华把脸上能抖出来的肌肉都抖出来,扯着嘴角笑,讨好的意味不言而喻。
“你个没东西的东西!”姜姐吓得赶紧朝着儿子的肩膀拍一巴掌,她儿子那里配和李和称兄道弟。
李和点着烟,笑着道,“无事,无事,孩子活泼点好。”
古小华对着比他大不了几岁,却称呼他为孩子的李和,总感觉有点怪异。
姜姐道,“李先生,你不要怪他,他就是这性子,却是没有坏心眼的。这次要是没你帮忙,真不知道怎么办。”
“你现在在做什么?”李和不搭理姜姐的道歉,只是对着古小华发问。
古小华道,“全哥照顾,让我跟着他去拍片。”
当着老娘的面,哪里敢说拍咸湿片。
“挺好,有前途,好好做。”李和说完抿了一口茶。
“那李先生,你先休息。”姜姐在这里呆了这么多年,了解李和的脾气,此刻拱着儿子赶紧走人,不能再多说。
二人走后,李和给小威去电话,让他给陈大地家里送电器。小威一个劲的应好,正要探听李和什么时候回京,李和已经挂掉电话。
李老头借着李和的关系,从通商银行借贷五百万,重新开一家珠宝店,邀请李和去参加开业典礼,为了不影响儿子的生意,他的新店开在中环。
开业典礼很是热闹,大部分是李老头的朋友,李和大部分不认识。
李和与汤老头坐在一个座子上,汤老头一个劲的问杨淮什么时候来。
李和笑着道,“总归开学前能到的。”
他自己都不清楚汤老头为什么这么在意杨淮,难道只因为杨淮的荷兰话最标准?
汤老头道,“我跟这孩子投缘,我小时候跟他样样的。想他是跟我一样,七八岁就外出读书,好心疼。你不晓得,我是七八岁,俺爹就送我去汉口读书,走水路,走旱路,哭的那个稀里哗啦。后来,还算本事,汉口师专,好学校,可是没几天,架不住起哄,打军阀,打专制,打独裁,当了大头兵,谁发粮饷帮着打谁!稀里糊涂的参与中原大战。后来逃到北平,莫名其妙的和李舒白结仇。一辈子都是糊涂。现在吧,才算有点规矩。”
说完一杯白酒,溜进肚子。
“各自各活法。”李和同他碰一杯。
李老头插话道,“出息,做白狗子最多的就是你们荷兰人。”
他和汤老头本身就是冤家,说话从不用客气。
“你说啥!有种你再说一遍!”汤老头直接站起来,拿着酒瓶子对着李老头。
“白狗子!”李老头这次说的很清楚。
“干你娘!”汤老头直接拿着瓶子砸过去。
李老头反应再快,肩膀也被划开口子。
他很恼。
二人新仇旧恨。扑棱在一起。
李和拦不住。
好好的一场开业大吉的喜宴,变成两个人的斗殴,这是任何人都想不到的。
你追我赶,我追你赶。最后这场闹剧因为汤老头掉一颗牙,李老头胡子光光而结束!
“姓李的,老子告诉你!咱们信阳人不是好欺负的!”汤老头依然愤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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