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子发还回来,产权补上了吗?”
苏明这几天陪着自己姨夫跑来跑去,对这里面事情也是门清,“房管所给核定的建筑面积,重新办了私产的房本,如果不要房子了,国家补钱,一间屋子大概270,最贵的使馆区的小洋楼,每间也才400,大部分都不愿意卖,宁愿收回来租几个钱”
解放后,房租被被视为不劳而或的收入,和资本家公私合营时期给予的定息一样被取消。而且家中保留旧社会的房地契,被称作“变天帐”属于打击的对象,于是很多房主们战战兢兢的把房地契交到各地的国家,以求自保。
私房主把房屋交给政府,政府相关部门取代了过去的房地产中介商,将收上来的住房以比较低廉的价格分配国家机关单位的干部职工。
当时谁敢于质疑这一政策的合法性,谁就是质疑社会主义道路。
在这种气氛下这个政策几乎没有遇到阻力,就得以在各大城市推广。
李和私下里自己都收藏了不少房地契,这些大多就是以前流失的。
李和听了苏明的话,感觉自己的心都在跳的扑腾扑腾,“年后其他的事情你都放一放,安心给我找房子,我要买房子”
苏明倒是不意外李和要买房子,毕竟以后就是城里人了,还可能就在京城工作,总是租房子也不是事,“哥,找房这小事啊,我让我老娘没事给你打听下就成,哪里用得着我?”
李和大手一挥,“一间哪里够,有多少我是买多少”
不光苏明吓了一跳,何芳在旁边都吃了一惊,“你脑子抬得太高了吧,水出不来?买那么多房子干嘛”
李和笑着道,”我心里有谱呢“
又直接对苏明道,“只买产权清晰的,就是有私产产证的,咱先从史家胡同、府学胡同开始,越大越好,只要人家有心思卖,不怕漫天要价,买”
很多人房子都是公家分的,自己的私产房和租公家房,就差几块钱的租房费,很多人都没把房子是私产还是公产当回事儿。
所以很多人哪怕房子发还了回来,可都不一定去办了产证。
如果李和房子买回来,只是办个过户协议,没产证,以后纠纷几乎可以预见。
等房子单价都十几万一平了,人家反应过来还不跟你拼命,保不准人家杀人的心都有。
当然,这种便宜自己不占,也是便宜了别人,李和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看苏明和何芳还在迷瞪,笑着道,“你俩听我的就对了,我什么时候做过亏本生意?钱放家里没利息又不安全,哪里有买房子划算,就是光收房租就能回本,你们没瞧见现在物价在涨,房租都在涨?”
何芳一琢磨道,“你还别说,这物价真在涨,我本来还在想是不是过年的原因,排骨都卖6毛了”
苏明一直都是听李和的,自己也懒得动脑子,既然李和这么说了,那就只得听安排,“年后我安排人搜罗”
商量完事后,何芳开始剪窗花,这手艺真是不错,被雾气染得白茫茫的窗户上贴上红红的窗花儿,一下就有了过年的气氛。
晚上,李和放完鞭炮,何芳端上饺子,一大盆猪肉粉条,一盆酸菜鱼,对于两个人来说倒是异常丰盛。
李和起开白酒,对何芳道,“拼个?“
何芳直接递上自己的杯子,”谁怕谁“
鞭炮开始一阵紧似一阵地响了起来,此起彼伏,连绵不断。
两个人这样你一杯的喝着,倒是显得有些冷清了。
一瓶白酒喝完,何芳又开了一瓶道,”咱俩划拳,大点声“
李和也没多想,伸出双手与何芳的相对。
“5,15,20……15,哎呀!怎么就这样输了呢!”,何芳一屁股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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