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都撑的打饱嗝了,却还意犹未尽。
吃完,熊孩子就化成本体,爬到了老妈的怀里,露出腹部,让老妈给顺毛揉肚子。
肚子吃的鼓鼓的,程玉怕他撑着了,揉的时候,尽量地放轻力度,揉舒服了,小家伙还发出享受的哼唧声。
梁午在旁边看的眼都绿了,哼了声,熊孩子倒是知道享受,他也想让媳妇给揉肚子,顺毛,在他是虎子的时候,这些可都是他的专利。
梁午在心里想着,他要是也变回本体,让媳妇给顺毛不知道会不会被踢飞。
衡量再三,梁午还是没有那个胆挑战,只是恨恨地瞪着,那个抢了他位置的熊孩子。
梁午去拿了个坛酒过来,倒了一杯给媳妇,如此静好,安详,媳妇和儿子都在身旁的日子,是他一直向往的生活,美好幸福的,让人有些害怕,这些只不过是短暂一瞬。
“再来一杯。”程玉喝完,把空杯子递给他。
程玉今天是从未有过的松快,有种放下一切负担的感觉,心中装有秘密,其实是最累人的,没坦白的时候,程玉总是担心这,担心那,可真正坦白之后,却发现,有些担心都是多余的,梁午的接受能力很强,跟以前并没有太多变化,也没有拿异样的眼光看她。
没有隔阂,没有秘密的感觉,真的很好,她无需再用一个又一个的谎去圆前一个谎了。
大麦早已睡着了,梁午问,“你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我要是知道,就不会半年后才去司家。”程玉没好气地斜他一眼,“在会所碰到我二哥,我才怀疑我可能跟司家有关,你倒好,上去就把人给打了,简直就是土匪恶霸。”
“你说对了,我就是土匪恶霸。”梁午喝一口酒,然后堵住程玉的嘴,把酒喂到她的嘴里。
“你恶不恶心?”程玉推他。
“这有什么好恶心的?”梁午露出一股邪气,“亲吻的时候,你不是……”
“你能闭嘴吗?”程玉黑线。
“你全身上下,我那里没有品尝过,有什么好害羞的。”梁午在她嘴唇上又蹂躏了番。
“儿子还在呢。”
“他睡着了。”
睡着了,也不能当着他的面啊,眼看要少儿不宜了,程玉忙推开他,“刚吃完饭,就不能消停会儿吗?对了,你用的那个黄布条是什么制作的,倒是挺厉害的。”
“黄布条?!”梁午听到这里,气得咬牙切齿,手掀开衣服,就抚了上去。
程玉浑身一僵,“难道是我看错了?不是黄的吗?”
“是黄的,但不是布条。”梁午泄愤地在她身上,使劲揉了一把,那人的手好像带电似的,揉的她,差点没呻吟出声。
“那是什么?”程玉忙小心翼翼地问。
“那是有我掉的毛炼制出来的。”梁午瞪了她一眼。
“你们神兽还掉毛啊?”程玉问。
“到了掉毛期,自然会掉的。”梁午一副这不废话的样子。
“可是大麦就没有啊。”程玉讶异。
“他还不到时间呢。”梁午说。
程玉在他身上瞄了眼,“你掉了毛,还存起来,是一根一根的存的吗?你都存在那里了?那么长的布条,那待多少根毛才能……”
“还布条?”梁午都快被她给气死了,“我不一根一根的存,难道还一撮,一撮的存啊,你这是想我掉秃呢?”
想到秃了的上古神兽,程玉的表情顿时变的很古怪。
“不许想。”梁午恶狠狠地威胁。
真是自恋的可以,连想都不许人想,程玉干咳了声,“黄布,不是,黄毛在那儿呢,给我看看吧。”
“不是黄布条,也不是黄毛,是麒麟绳。”梁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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