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吞没她似的,主动挑衅完了之后,程玉就后悔了,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棒槌,你说你跟那人之间,你是力量上占优势还是武力上占优势?这不是上赶着找虐吗?
程玉被他按着又亲了一通,接着就被抱起往自己房间去,“不行,不行,大麦醒来之后,找不见我会闹腾个没完的。”
梁午喘着粗气,“过会儿再回来。”拿你不会想当着儿子的面亲热的眼神看着她,就好像在说,你要是觉得没什么,爷更不会觉得有什么。
程玉的脸皮再厚,也不想当着儿子的面亲热啊。
梁午抱着程玉拿脚踹开自己房间的门,又急切地踹上,然后将人丢在了那张大床上。
在那人靠过来的时候,程玉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安全措施。”她可不想现在怀孕,她这体质有些恼人,上次一次就中了,所以她不得不重视,也不得不防。
“我身体健康着呢,我又没病。”
“那也不行。”
“没有。”他没事准备那玩意干什么,他又不准备跟人胡来,唯一想胡来的人,就是程玉了,再说跟她,他也从来没想着用那玩意。
程玉却很坚持,一脚把他踹了下去,“不行。”儿子还没搞定呢,再踹上一个真没法交代。
这个时候,能听话的,那就不是他梁午了。
床下,你说什么咱都可以听,自己的女人不宠宠谁,可是上了床,就不是你说了算了,否则那还叫爷们吗?
梁午像闹着玩似的压制住了程玉的手脚,却突然发现,程玉整个人抖了起来,脸色蜡白,额头渗汗,眼神惊恐,一副受了很大刺激喘不气来的感觉。
“怎,怎么了这是?”他没做什么啊,他这不是跟她闹着玩的吗?梁午不停地亲吻她汗湿的头发,给她顺气。
程玉好一会儿才喘过来气,看着梁午的目光还残留着茫然恐惧之色,妈的,那次给她留下的阴影太大了,梁午一压住她的手脚就让她想到了那天的那一幕。
“你还好吗?不行就算了。”梁午虽然很失望,但程玉这状态明显不对劲,梁午想问,却又没法问出口,以前的事,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不能提的伤疤,不说程玉如何,就他自己提一次就感觉到要窒息似的。
程玉盯着梁午看了好久,勾住他的脖子,压低,亲了上去,一副以毒攻毒的模样。
期间,就是再疼,程玉都没吭出声,疼痛反而会让她忘记残留在脑海里的不好画面。
而梁午这个人,又总一个劲地问她疼不疼,舒不舒服之类的话。
程玉很想一巴掌糊他脸上,就你这水平你还好意思问出口,舒服得了才怪?!
她反正没感到什么舒服的,她感到最多的就是疼,疼到后面都麻木了,虽然不再想五年前的事了,但也没别的感觉,真不知道是不是每个男人都这个德性,喜欢在这方面有某种成就感。
梁午不止有男人这方面的虚荣心,他还有这么多年得偿所愿的畅快淋漓感。
你想亲近的这个人,你想跟她发生关系的这个人,并不是说她有什么特别的,或是长的特别惊艳,身材特别火辣,性格特别温柔,而是这个人正是你所喜欢的。
因为喜欢,你才想跟她亲近,你才想跟她发生关系,想跟灵魂共舞,灵魂共舞的那一刻,那种感动会让你想流泪,你可以找很多的伴侣,但想跟她灵魂相契的,一生也未必碰到一个,程玉就是那个他想与之灵魂交融的伴侣。
没什么经验的梁午,身体上的愉悦远远比不上心灵上的愉悦。
程玉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跟被人揍了一夜似的,浑身没力气不说,手脚酸疼的动都动不了。
程玉意识还处在半醒半睡状态,没注意就把这话嘀咕了出来,正拿了一杯水坐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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