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草是多年生的,只要根还活着,就有可能救过来。”
梁午这话纯粹是睁眼说瞎话了,因为他可连看都没看过呢,但他心里清楚,程玉是能把这草救活的,有那灵水,救活这盆草,还真不是什么难事。
说到这里,梁午凑到了程玉跟前,“你下手挺快的,竟然连我都没发现。”
程玉白了他一眼没吭声,无疑是默认了。
梁午又说,“这招的确高,我都没想到,这让别人伤了财,又白捡了盆草,一箭双雕。”
程玉说,“能一箭双雕还不是多亏了你啊?”
梁午刚要说什么,那边秦雪又嚷道,“你说这郭少军的爸爸是不是有病啊?吃了亏还要把花卖给我们,我要是他,吃了这么大的亏,我就是砸了,我也不会卖的。”
程玉说,“不卖吃亏更大。”
秦雪突然抬头看看程玉,又看看梁午,“你是说他怕我们?”
程玉差点吐血,“我们有什么好怕的?”
秦雪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不怕我们,那怕的就是梁午和梁轩了?”
程玉白了她一眼,“我们这些小虾米,还没有能力让他低头哈腰地讨好,别说一万了,就是倒贴钱,他也愿意。”说起这个程玉心里还怨气,这人比人还真是气死人。
秦雪问梁午和梁轩,“除了上次退学的事,你们还对他做了什么了嘛?”
梁轩不在乎地说,“给他制造了些麻烦,梁家的人没有被人欺负了还不还手的道理,他要是再不识时务,那他们的下场就不止这些了。”
秦雪哦了声,“难怪那郭少军的爸爸看到你们后会如此,原来是你们一直在给他制造麻烦,退学那事之后,我正说没找回场子耿耿于怀呢,干的好。”
程玉却是不由撇了撇嘴,还被欺负了没有不还手的道理,这话说的,先欺负的可是你们呢,她这不是帮郭少军说话,她这纯粹是就事论事。
京都,是全国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是首批国家历史文化名城,中国四大古都之一和世界上拥有世界文化遗产数最多的城市,是一座有着三千多年历史的古都。
它位于华北平原北部,毗邻渤海湾,上靠辽东半岛,下临山东半岛。
西部是太行山山脉余脉的西山,北部是燕山山脉的军都山,两山在南口关沟相交,形成一个向东南展开的半圆形大山弯,诚如古人所言:“幽州之地,左环沧海,右拥太行,北枕居庸,南襟河济,诚天府之国”。
程玉他们这趟来京都,心情跟上次来的时候是完全不一样的,整个人都是放松的,不像上次心里充满着不安和忐忑,一直在等待着医生的判刑。
他们这次去主要是做手术,听那冯医生的口吻,似乎对这次的手术把握性很大,在他那里已经是一个很成熟的手术了,这也是让他们最为放松的地方,所以,坐在车上的时候,程玉也有心情去欣赏外面的景致了。
梁午的家人这次没来接,在驾驶位上开车的是梁午。
没有秦雪这个话唠,车内相对来说安静许多,当然这主要还跟小逸有关,小孩儿知道这次去了要挨刀,上了车后就一直紧紧窝在周英的身上,绷着张小脸,直视着前方,心里估计早吓的不行了,可又不愿意让人看出来,认为自己胆小。
程玉没去管他,怕是正常的,不怕才叫不正常,就是大人打个针都还有害怕的呢,更何况是个五六岁的小孩儿了。
虽说这么大的小孩儿随便哄骗他一下,编个什么不疼一下子就好了的理由之类的,很容易就信了,但程玉却不想这样做,也不让周英这么做,哄骗并不能解决问题,而且很容易给小孩儿造成一种虚假的影响,这对他以后的成长是不利的的。
车子到京都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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