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六章天赋异禀1
或许是在贫民区的处境实在是太窘迫。她发现她和阿德勒生活了十八年却对阿德勒一无所知,真的是一无所知。她所熟悉的
她想起了什么,幻镜在手中慢慢显现出来,上面一道深刻的裂缝,果真和伊森那个一模一样。
阿蕾克托尝试学着伊森的样子滴了几滴血在上面,但是却毫无反应,阿蕾克托轻笑了一声,这东西还真是被自己这么摔坏了,毫无作用了不过也好,看起来这东西只能看到过去的东西,自己的过去是她最不想看的东西,要她自己去看她到底有多肮脏就又是另一种折磨了。
她收好那镜子,其实她是想扔了的,不过要是下次见到阿德勒阿德勒要是问自己要的话就惨了。万一可以修复呢
阿蕾克托转看见了那桌子上散发着迫人寒光的银鞭,雪亮雪亮的有些刺眼,手指就不经意的轻轻颤抖。
所有的血族对着银制品有着天然的恐惧,那是除了阳光之外唯一能杀死他们的东西,而且那种灼烧皮的痛苦实在是难以熬忍过去,那天那两个小时已经痛彻心扉了。
阿蕾克托又盯着自己白嫩的手心,刚刚长好的皮,若是再一握鞭便会再次被腐蚀,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了。
阿蕾克托这么想着,结果一咬牙拿了起来,滋啦一声手心冒起青烟,疼痛咬上手心再刺进心脏,阿蕾克托下意识咬紧了下唇。
真的很疼。类似于人类被硫酸腐蚀那种疼痛,只不过血族的伤口没有那么严重,但是疼痛是相同的。
她像是自虐似的握得更紧,将那种疼痛体味的更加深刻。
她想看看她到底能坚持多久,那个女人能做到的事自己也能做到,她不想认输,不想在任何一个方面比她差。
她尽量的坚持的更久,她闭上眼睛脑海中想些别的事,她想起在贫民区阿德勒总是动辄打骂,每一次的疼痛实在是太多了,那个时候她就会闭上眼睛,假装那些都不存在。她记得在阿莱斯要洗衣服的时候要先用锤子把冰块砸开,每次洗衣服会把手冻得青紫,生出冻疮,再用那些洗衣的碱水一刺激会痛的更厉害,那种痛直到她到十四岁以后才会稍微好一点。不过在十四岁以后她多了另一种疼痛,每次待客的时候那些男人都会无比粗鲁的揉捏她的体,留下青紫的痕迹,除了痛还有屈辱,比疼痛更加让人觉得折磨。后来她被抓到审判所,那些酷刑那些狱卒们狂欢似的饮宴着她的痛苦,把她的隐忍她的痛呼当做他们欢愉的背景音,最后相比之下狄伦的藤条算是比较“温柔”的了,其实狄伦并不是很用力,只是破了皮血倒是没有多少,痛也是痛的,只不过没有屈辱只有一点点委屈。所有的疼痛都汇集在脑海中,密集的涌上来,然后又汇集成一种疼痛就是手上银鞭腐蚀的疼痛。
她紧闭双眼,大脑一片空白,她细细的体味着那痛的汹涌,一波又一波的的咬噬着她的心尖,不过她渐渐发现这种疼痛竟然渐渐渐渐消失了。她正觉得奇怪睁开眼睛那鞭子还是被自己牢牢的握着,然后伸手挥了一下鞭子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一道银光闪过。
她兴奋的跑下楼,跑到外面,挥手卷起一道银光,她发现这一次她竟然能够轻易的将那几个原本纹丝不动的罐子卷起飞出去。
兴奋的像个破坏者,挨个儿的把罐子卷起来然后扔出去,玩的不亦乐乎。
然后玩了好一阵,阿蕾克托简直觉得这鞭子像是自己手的一部分,灵活而且好用,那女人记上说的一点都没错,如影随形,像是长在了自己的手上一样。
当然阿蕾克托拿着鞭子玩儿疯了的这种事很快招来了狄伦,狄伦拿着鸵鸟毛掸子出现在阿蕾克托后的时候阿蕾克托丝毫感受不到危险的信号。
“玩疯了你“狄伦一掸子抽在阿蕾克托背上,阿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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