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安被推倒撞在门上。
沈濮没想到自己力气会不受控制,刚想伸手去扶,瞧见赵一安“嘶”了一声后甩了甩脑袋,知道她快清醒,他快步走到右侧楼梯口,身型一闪,消失在二十二楼。
事发突然,赵一安都没反应过来,头已经重重的砸上自家木门,她瞬间清醒了几分,后脑勺传来阵痛,她“嘶”了一声,甩了甩脑袋,疼痛依旧没有减轻。
再睁开眼睛,眸中已变得清明。
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她扫了眼四周,四周空荡荡的,除了小区东边广场上正在跳广场舞的大妈们播放的音乐和街道边刺耳的鸣笛再没了其他声音。
赵一安嘟囔着,“奇怪,刚刚明明是应该有人的。”
她转身进了屋子,玄关的灯大亮,她弯腰去换拖鞋。
脑中一个激灵。
刚刚她明明是在酒吧被人下了药的。
现在却是在自己家门口。
一定是有人救了她。
可是,那个人是谁呢?
她看向房间深处那里没开灯还暗着,赵一安的思绪突然飘了很远。
她记得刚刚她叫了那个人哥哥,还被那人抬起了下巴。
太阳穴疼的发涨,她抬手揉了揉,却依旧想不起来刚刚在门口的那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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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濮在楼道里站了好一会儿,直到听不清赵一安家里的动静他才又走出了,2201的大门紧闭,他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的看着那扇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连见她一面都不敢。
更多时候是像这样隔着门,他知道她在里面,她不知道他在外面。
他叹了口气,褚尤突然来了电话,他没有迟疑就接通,电话那头为人民服务的口号还在响着,林知逸抬眼看面前紧闭的大门,思绪明显不在电话上。
褚尤看了眼对面坐着的今晚准备带走赵一安的两个人,抿唇,“老板,那两个人现在在警局,您看您过来一趟吗?”
沈濮闻言眯起眼睛,收回目光。
被赵一安这么一闹腾,他倒是忘了今晚酒吧里的那两个人。
动了不该动的人,就得为此付出代价。
沈濮目光又落回赵一安家的门上,然后转身,声音凉薄,“我十分钟到。”
十分钟的路程硬是被沈濮缩成五分钟,一路上司机老高不知道超了多少个红灯,脚下油门不知道开到了多少码,只知道抵达临城公安局的时候,自己的心已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心脏就像快从身体里蹦出来,然而,后座上的人依旧面不改色,那人推门下车,动作一如往常从容淡定。
褚尤自沈濮说自己要来后就一直在警局门口等着,老高车开进来的时候,他只觉一阵风拂过脸颊,然后,车在自己面前稳稳停下,再然后,他看到自家老板从车上从容的下来,透过车窗,他清楚的看到老高脸都紫了。
看来是吓的。
他在心里为老高默哀了三分钟。
然后走下台阶到沈濮身后,同沈濮说着他离开后的情况,“那两个人逃跑后往梨花巷那边逃窜,本来是可以逃过一劫的,可好巧不巧,梨花巷那边今天检查,两个人这才被抓住,我得到消息就来了,待确认后才给您打的电话。”
梨花巷,就相当于古代的青楼,做见不得人的生意,平日两人不管得没得手,只要往梨花巷逃窜就抓不住,谁知道这一次点背儿,刚好遇上梨花巷检查,这才被抓了起来。
沈濮点头,表示自己听进去了,由褚尤引着往关押那两人的房间去。
那两人靠在椅背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除了沈濮刚刚那一拳还新增加了很多伤痕,褚尤察觉出沈濮在打量他们,附在沈濮耳边解释,“检查的时候试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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