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她解围。
他因为她被泼热水,她悉心照料他。
他虽然嘴上为难她,却还是会替她出头。
她去找哥哥的路上遇到流氓,他帮她赶走他们。
她因为学院里的人说他和另一个女人郎才女貌,吃醋不理他。
他找到教室来,将她逼在墙角动弹不得,无奈又宠溺的同她说:我喜欢的,是你啊,傻丫头。
我喜欢的,是你啊,傻丫头。
他同她那时候多好啊,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呢?
光景忽而转变,周围的景物突然变成了电梯口。
他站在电梯里冷漠的看着她,问她,“赵一安,我说过什么?”
她突然从梦中惊醒,坐起身后又死死捂住自己嘴巴,不让自己泄出一点声音,她咬紧了自己的手,轻声呜咽。
连手被咬破嘴里尽是血腥味也恍若未觉。
林知逸说过什么呢?
他说,赵一安,如果有一天,你离开了,别回来。
如果有一天,你离开了,别回来。
她抱紧了身子,窗外阳光灿烂,汽车的鸣笛声,人声鼎沸,声音交织在一起,她却感觉不到温暖,周遭只剩下孤独。
这时光长河漫漫,她时常想忘记那些阴暗的记忆。
以为这样,那些事,就不曾发生过。
-
哭过之后,赵一安用毛巾浸了温水敷眼睛,又煮了两个鸡蛋,在眼睛周围打转消肿。
郝于涛打电话来的时候,她刚做好这些准备煮饭,她拿起客厅茶几上的手机,看了眼正对门那块墙壁上的挂钟——十点四十五。
今天她只有一场手术,被安排在中午十二点半,此刻时间还早,她接通电话,那边郝于涛像是一直在等她接通电话,待电话里的忙音一停,连忙火急火燎的开口,“快快快,快下来,我带你去医院。”
赵一安:“……”
她还没有吃饭。
她轻轻咳了一声,“我还没吃饭。”
电话那头的郝于涛似乎一愣,“你快六点回来的,现在十点四十五,四五个小时的时间,你告诉我你还没有吃饭?”
赵一安叹了口气,“今天睡得久。”
郝于涛刚想说“睡得好是借口吗?”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手指在方向盘上摩挲,他慢慢开口,“你今天睡了多久?”
赵一安:“回来就一直在睡,直到刚刚醒来。”
郝于涛笑出声来,“呦,治了你这么久都没效果,今天突然有效果了我还真有点受宠若惊。”
赵一安被他逗笑,郝于涛又催促着让她下来,说带她去吃饭。
有人请客,不用自己花钱,赵一安当然是开心的。
她稍微收拾一下自己,先穿了拖鞋去按电梯,电梯停在三十六楼,她估摸着换双鞋来得及,又转身回到玄关换鞋。
再回到电梯时,电梯刚好到二十三楼,过了大概十秒,电梯门在“叮”的一声后,在她面前打开。
她刚想抬脚进去,却楞在原地,电梯里面的不是别人,而是几个小时前同她不欢而散的林知逸。
她伸出的脚又退了回去,手已经无处安放,不知道该进去还是退回来。
林知逸靠在电梯内壁看着面前人进退两难微皱起眉头。
他,这么可怕?
还是说,她已经,连和他做同一台电梯都不愿意了。
他冷下声音,“不上来愣着干什么?耽误时间。”
赵一安被他的火气搞的莫名其妙,却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快步跨进电梯。
随之而来的是比早晨更尴尬的氛围。
赵一安简直不自在到不知道应该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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