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阳将账啪的一声扔在了案上,又拍了一下桌子,就跟催命一般,立刻吓傻了很多官员。
尤其是在曹副将后面的那些官员,好多人开始脸色发白,曹副将不吭声,思阳冷笑道“怎么着,你们还不相信王所言不成,既然这样王给你们念念这账最后面的几段,德顺二十年县内一共盘剥的出息是七十一万三千四百五十六两三钱银子,”
“其中给令国公府李家供养三十八万两银子,给络城江家供养二十万银子,余下十三万两银子留作自用,三百两用来买发霉变质的陈米用来施粥巩固名声,五百两用于让手下人散播清官好官的名声,其他零头两千多两用于临时备用等,希志书于德顺十九年十二月二十一日。”
思阳一边念,一边看下面人的表情,好多人都是很震惊的表情,希志是曹大人的字,知道的人可不少,而这账还明显是去年年底的,一年就从一个县弄了七十多万两银子,可见当地的百姓是盘剥了多少,还让不让人活了
关键是这好名声需要用钱去传播,然后这施粥也是用了霉变的陈米,这大冬天的弄不好要害了多少人性命,这种人还好意思着自己是清官,丢不丢脸
曹副将现在已经知道自己账丢了,都怪他太大意了,平时锁好了,就以为不会有人发现了,关键是怎么到了慧亲王手里了
曹副将赶紧膝行两步道“冤枉啊王爷殿下,末将可是冤枉啊,这都是一些同僚看下官的名声太好,招来嫉妒所致,完全是在污蔑下官,若是让下官查出来这是谁干的,下官一定不会罢休,如此冤枉下官,还让下官如何做人啊”
思阳继续看着死不认账曹副将道“怎么曹副将还想继续喊冤枉吗,还想这不是你的东西吗好王让你死个痛快,大家看见这账后面的私印了吗,骆将军去将曹副将腰上的荷包取下来,曹副将的习惯一般都是随身携带私印的。”
骆将军毫不客气的一把扯下曹副将的荷包,用手一捏,果然里面有一个印信,骆将军将这个私印呈给思阳看,思阳让燕一拓一张和账后面的印信比对,果然是分毫不差。
这个结果基可以验证这个账的真实性,一般启国的账后面,谁做账谁的印信都要印上去,回头查账的时候好办,否则账目多了,根不知道哪一是谁写的,而且这曹副将特别喜欢展扬自己做账的领,因此他的每一账目,都是这样做的。
因此现在所有人对曹副将都是看不起的眼神,曹副将脸色开始变白,开始道“不可能,不可能的,一定是弄错了,王爷下官冤枉啊,下官家里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呢这完全是谁想报复官,请王爷明察啊。”
思阳不打算放过他,继续道“怎么曹副将害怕了,王这里还有一个账,上面记载着曹副将为官开始并没有接触这些,大概是三年之后升任军需长之后开始的,”
“并且所有你经手的军用物资的账目都有问题,只是一开始并不出眼而已,为了核查这个账目,原城工匠学院的掌柜班忙了两个月,这账目的确是非常狡猾,看起来问题不大,实际上这里面的内容太大了。”
所有人都好奇的看着思阳,思阳拿起账继续对大家道“大家看一下,这账目王已经查证核实被吞没的军需用品的银子就有四百万七十多万两银子,曹副将利用职务之便,将朝廷拨给络城大营的较好的米面,高价卖出,底价用陈米来代替,曹副将是不是认为自己很聪明”
“同时曹副将还将给将士们制作过冬棉衣的活计揽过来,然后同样以次充好,用一些陈棉花给将士们做棉衣,交好的细棉布,也变成了一些粗布,将士们会知道这都是曹副将做的吗不会,将士们是会埋怨朝廷对他们奇差无比,吃喝住用都是最差的层次,”
“曹副将现在在络城不仅有一个县的收入,还有二十二个宅院,十个商铺和九个庄子,真真是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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