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漠眼瞅着徽宗看第四幅画的神态,不禁笑了起来。他确定这是徽宗无疑,这画,是自己设计的“扣”,在京城,除了他没人能认出这幅画。
徽宗果然还是出宫来见自己了。
徽宗又往第五副画那里移步,竟是唐朝韩滉的《五牛图》。这画早就在民间失传,自己不知道费心找了多久都没有找到。
他吃惊的醉心赏鉴了半天,韩滉贵为大唐宰相,晋国公却性情难得的温和。
这五牛图据说是他为自己兄弟五人所做,寓意观者一看就明白,以牛明志。在韩滉以前,画牛都是侧画和平面。只有韩滉五牛姿态各异,中间一牛居然和观者直接平视,构图非常奇妙,五牛单看或组图丝毫都不觉得单调。
这画看的徽宗如痴如醉,又忘了那些眼巴巴等着他报画名的观者,连装逼的本意都忘了。看了许久,才想起来装逼。
“唐——韩滉,《五牛图》构图果真精妙啊。这五牛形态各异,年龄各异,个个活灵活现,就如同真在你面前一样,绝品,真乃绝品啊。”他摇头晃脑的大声解说道。
围观有不知道这画来历的听了他的解说纷纷夸赞他起来。这当众有不少也是便衣的地方官员,他们得到圣上又出宫的消息,赶紧换了便衣来维护他的安全。因此这捧喝之声分外有力,热闹。徽宗十分满意,听着兴奋的满脸通红。
“办画展的小子,你可以出来接客了。我等着喝你的茶呢。”他兴奋的大喝道。听的陈漠一脸黑线,徽宗好歹也是文青不是,怎么说话一股子iao客味儿,什么叫接客,自己一个大老爷们怎么接客,这又不是魏晋时期,各个都好男风。
抱怨归抱怨,陈漠身体还是很诚实的赶紧走了出来,堆着笑说道“那得屋里请,这茶在外面可泡不成。”
众人听这话,却立即有不少人不满嚷了起来“凭什么让他喝茶,他不也没认出来第四幅画。”潜伏在人群里的官员鼻子都快气歪了,心想也就这会你敢这么多事,一会一定要收拾这几个人不可。
徽宗听到众人提意见,想想也是,自己还是得交待明白,但他当然不能直说这是他祖上让画师画的聚会当众临幸别人老婆图。说出来不仅自己没脸,以后皇子皇孙都跟着没脸。
只好遮掩的暗示着问陈漠道“这图不是凡物,是半仙让人画的,叫做《半仙求偶图》,是由后唐李煜老婆参与制作的。我说的可对?”自己厚颜无耻的称呼自己祖上是半仙,也无形又抬抬自己的身份。
陈漠暗骂无耻,什么叫李煜的老婆参与制作的,人家完全是被迫参与进来的。别说她不同意,就人家李煜也不能同意制作这种画啊。还半仙,你那祖上半兽差不多,够缺德了。但脸上只是装作吃惊的样子,点头如捣蒜“厉害啊,这画来历您居然都知道。”
众人哑口无言,他们虽听这话也有些离谱,但主家认同,自己怎么也不好闹。
而且徽宗这人看着气宇昂扬,对画这般精通,家里必然很有权势,看样子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只好悻悻的看着这人和陈漠进了内屋。这画随即都被陈漠所雇之人全部撤下,一并拿回了屋内。
众人便四散去找别的乐子了。只剩下潜伏的官员,无奈的在堂中苦苦死守。
刚入室内,茶具便吸引到了宋徽宗的注意,这和自己常用的黑轴黑瓷完全不同,壶身呈茶褐色,一壶、一糖缸、四杯、四托,共计十头,手触感觉十分舒适,不似自己的黑瓷茶具摸上去冰凉,这壶身摸上去平滑,但不光,略微显涩。
握手的感觉十分适宜,舒服。没待他开口,陈漠为他介绍到
“这茶具当世仅有我有,现存不过几套,倘若你说中茶名,一会我可以也送你一套。这壶材质名为紫砂,他最大的优点是不夺茶味真香,无过水后熟汤之茶气。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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