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豫亲王多铎他们将头叩的山响,余歌还是毫不留情的让他府上所有的人全部立刻惨死在这里。
对于满狗的人,他不会有一点同情。
豫亲王多铎叩头之余,余光瞥见自己眼前之人竟突然全部惨死,而余歌根本就没动。
悲痛齐天之余,却更恐惧自己的命也要休矣,赶紧加倍的叩头,叩的满脸浓血。
“留你狗命一条,是要你进京报个信。
告诉他们,半个月后,我会到宫里见见多尔衮和福临小皇帝,让他们好好的准备一下迎接我。”
余歌冷冷的说完,从豫亲王多铎面前消失了。
豫亲王多铎直到他离开,又叩了半日头,完全确定余歌真的不见了,才站起身,看着自己面前所有惨死的尸首,恍然如梦,差点直接疯掉。
但他还是很快想起了余歌的话,慌忙在府上找了匹马,进京报信去了。
“为什么要等半月?现在去杀了他们不更好?”
等等咬牙切齿道。
她在扬州城中的见闻让她恨透了满狗,对他们再没有半点同情之心。
余歌觉得她这状态就好多了,这正是他领等等来这里的目的。
“人太少,我要满狗凑的齐一点。
听说我要来,他们一定会搞的很“隆重”,精锐大多会调去吧。
这样,我省的来回跑了。”
余歌耸耸肩告诉等等自己的目的。
他给多儿滚这帮孙子半个月时间,就是让他们能凑的齐一些。
“这世界无论怎么变,实际上都只遵守四个字。
弱肉强食,我比你强,我就是主宰和道理。
弱者不但要拿出他的一切双手奉上,还要跪着,献出自己的膝盖。
我今日来,能改变这一切,不过是因为我强,不是因为们俩谁讲道义。
如果我和那些被杀的人一样弱小,构不成任何威胁,他们没人会用刀跟我讲道义。
扬州二十万人,他们所要的不过是留下自己祖祖辈辈都能留下的头发,普天之下,已经莫非王土,他们不争那些,他们争的只是自己的习惯和文明而已。
他们以为,这些自己祖祖辈辈都能留下的头发,满狗们即便真的剪下既不能吃,也不能穿,所以满狗不会那么坚持。
只要他们人多,他们聚在一起反对,已经拿到了足够多的满狗应该就满足和退让了。
他们低估了强者的贪婪,他就有能力拿走你的一切,他就不会只拿走你一些。
人杀猪时,会答应猪我只要你的肉,皮还留给你吗?
你要的,就必须你自己有能力拿到,否则,道义和善良帮不了你。
人只和实力差不多的人讲道义,真理靠刀,正义靠剑!
人只会自己无法侵占到利益的时候才善良。
你比我善良,如果善良有用的话,今天就该你去救这个姑娘,你要我救她干嘛呢?”
余歌从来没说过这么多话,这是第一次。
他是真心希望,等等能明白这个道理,能以后不要无缘无故的善良,那不但无益,终归还会害人害己。
现在余歌很强大,有能力保护她,自然不用害怕她会受到什么伤害,但余歌还是希望她明白这些,不要老是在自己面前提各种“善良”的要求。
等等明白余歌为什么会带他来这里,也明白了这是哪里,以往只在书中看到的“扬州十日”,自己今天亲临才明白是何等的残忍和恐怖。
她也终于明白,余歌所谓的冷酷未必不是一种真的善良,而自己的所谓善良,在某些时候来说,也许才是真正的冷酷吧。
就比如以往,余歌这样一下杀戮十万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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