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晒干的枯草,这才使得一些零星日光照射进来,勉强能让人在房内看清物体模样。

    木桌后弓身席地坐着一人,穿着件略微发皱的长袍,头巾歪在一边,脸庞上透出不自然的红色,裸露在外的皮肤呈褶皱状,衬着火光,一双没有生气的淡蓝色眼珠子动了动。

    他似乎审视了闻人诀一会,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后开了口:“坐过来吧,那边昨晚上一场大雨,湿透了。”

    声音干哑难听。

    但闻人诀依旧听话的往前挪了几步,手摸着,找到一个稍微干燥些的地方才席地坐下。

    不是青瓦,也就没什么遮挡雨水的效果,每逢大雨,这木屋内怕是比外面还潮湿,可“老人”还是在这样的地方一住五年。

    按照地球人的习惯,遇见高龄的人,尊敬的都会称呼一声“老人家”,但闻人诀却不敢称呼他面前的人为“老人家”,因为身前的人极度厌恶这个称呼,所以他只好按对方的要求喊一声:“安老。”

    安老淡蓝色眼珠子在他身上停留片刻,又转身,在身侧的柜子里摸索了会,似乎找到了什么,一扬手隔空抛过来。

    闻人诀伸手接过,和以前一样,是个小瓶子,他拿在手心转动了会,才重新抬头看向老者。

    安老把自己的身子往后靠了靠,又重新递过来面闪光的东西。

    闻人诀没接,只是皱起了眉。

    身前的老者却“嗤”的笑出了声,只一声,就又恢复了死寂,粗哑的声音似乎先艰难的喘息了声,才问道:“不拿着镜子,你准备怎么拔掉你脸上的荆棘刺?”

    闻人诀没说话,只是动作轻缓的从身上脱下还半湿的黑袍,刚才去小溪中洗身子,他连黑袍一起洗了,本就没干。

    借着桌上的烛火,他骨节分明却布满伤口的手指抚摸上脸部,待指尖触碰到刺,便一根根从脸上拔下,连眉梢都不曾扬动。

    因为没有镜子,只能胡乱在脸上摸,难免一些刺被手指碰的断裂或者更深的扎入肉中,可闻人诀依旧没有改变主意,固执的一根根摸索着拔下。

    安老坐着,看他从脸上一根根拔下尖刺,动作麻木的似乎那张正在出血的不是自己的脸一般,终于还是冒出句:“自讨苦吃!”

    两个人在狭小昏黄的房内,一个缩在长袍中靠着柜子目光死寂,另外一个双手在脸上摸索着一根根拔出尖刺,动作流畅,一时倒还有分和谐。

    只是这份和谐很快就被打破了,闻人诀拔光脸上的刺,从小瓶中挖出些药膏,往脸上伤口处敷衍的抹了抹,很快的放下小瓶子,开了口。

    “你快死了。”

    话语独断而直接。

    老人靠着木柜的身子一颤,随后苦笑一声:“小兔崽子,你怎么就不知恩图报呢?”

    “是实话。”闻人诀收起小瓶子塞进怀中放好,这药膏的好处他非常明白。

    老人本无声息的脸上突然有了表情,貌似是朝天翻了个白眼,“我要还有力气,就该揍你!”

    “你现在要打我也可以。”闻人诀从小到大就没有能沟通的人,安老是个例外,可能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在这个老者面前出的话多。

    话说完把身子往老者身前挪了挪,一副等着挨打的样子。

    安老气愤的抬起手,半天终究轻缓的落到了他的头顶。

    手心下的人一颤,昏黄灯光下老者看到少年抬起头,漆黑的瞳孔一瞬不瞬的注视着他。

    还是没能忍心,老者开了口,声音从未有过的温柔,“闻小子,坐好了,别贴我这么近,像要奶喝的孩子。”

    丑陋的脸部肌肉似乎抖了抖,闻人诀重新后退,待离老者三步远的地方又席地坐下。

    等了等,还是开了口:“垃圾人能活五年,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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