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已经五十多岁,脸上布满了细细的皱纹,年轻的时候还算有几分姿色,也曾在烟花柳巷场所里抚过琴吹过萧的老女人,只觉得脖子上突然一凉,耳边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响亮的声音,很快整个人便无力地倒了下去,她的呼吸变得困难,眼睛越睁越大,最终那两条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扛过在双肩上的腿一哆嗦
林昆和铜山冲到楼上,这个老女人已经死了,她的脸色发青,嘴里头冒着白膜,临死之前双眼睁圆,几分钟以前她还担心外面的那些追赶进了树林里的男人们会不认账,就像她年轻时候接客,明明服务的很好,可那些男人总有各种办法逃走一样,她需要河口组想来高额的消息赏金回到乡下安度晚年,而现在她却应该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收尸。
师瑶脸色煞白地坐在原地,大蛇冰凉的肌肤让她感觉到害怕,刚才被人追杀她是无奈之举才和大蛇靠得这么近,现在危险暂时解除,她整个人愣在原地不会动了,直到林昆冲进来晃了晃她的肩膀,她才猛然如同从梦中惊醒一般,然后她就听到林昆问她:“师瑶,郝志哪儿去了,那些人都哪去了?”
“他们”
师瑶快速地回过神,她指着窗外道:“他们去那儿了!”
林昆让铜山留下来照应,林昆快速地冲出了窗外,师瑶望着林昆离去的身影,脸上的表情竟有些痴了。
铜山坐了下来,他瞧这姑娘一副傻傻痴痴的模样,张开大手在她的面前挥了挥,“喂,犯花痴了?”
师瑶脸蛋羞红地回过神,接着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搞得铜山猛地回头看,还以为又有人冲进来了,师瑶看着铜山说:“你会说话?”
铜山脸上的表情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起来,“小丫头,你骂我呢?”
师瑶连忙解释,“不不不,我只是以为你不会说话,不不不,我是见你一直没说话,所以觉得你不会说话”
铜山笑得更大声,仿佛墙壁都跟着颤抖起来,那些躲在旅馆房间里的人,或是用被蒙着脑袋,或是藏在了衣柜里,或是正坐在房间独立的卫生间的马桶上,他们全都听到了这个男人粗犷雄厚的笑声。
师瑶愣愣地看着铜山,他笑起来的样子似乎能看得到喉结,这个男人像是一个大猩猩,一点也不比身旁盘着的大蛇可爱,但她还是鼓足勇气小声了问了一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他不会有事吧?”说着,她的目光看向了窗外。
铜山道:“我们不是好人,但肯定也不是坏人,你说的他是郝志还是林昆?”
师瑶马上改口,“我说的是他们。”
铜山嗯了一声,一副认真的模样道:“郝志那小王八蛋怎么样不知道,林昆不会有事的,他命大。”
师瑶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我还等他送我回去呢。”
小树林里,郝志呼哧呼哧地跑着,他感觉自己的腿都要断了,可后面的追兵依旧穷追不舍,他气急败坏地大喊:“你们都有病吧,我又没杀你们的人,你们追着我干什么,老子是无辜的好吧。”
铿!
回答他的是一记飞过来的武士刀,稳稳地扎进他斜前方的一棵树杆上,刀身颤抖的尾音,让他立马一哆嗦,本来已经灌了铅似的双腿,再次焕发力量。
郝志将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可他此时只想骂娘,因为在他的面前已经没有路了,是一条不算高但却很陡的悬崖,他望着下面的黑漆漆,隔着不远似乎已经看到了港口码头,他那个跑海的老爸应该就在那儿,此刻要么是和那些伪善的警察溜虚吹捧,要么找了两个白净的岛国女支女寻欢作乐。
他太了解他那个看起来一本正经的爸了,别说他爸憨厚老实,可憨厚老实的人能跑海干偷渡这勾搭?每次登陆之后,他爸当天晚上几乎都不会离开,喜欢找上两个女支女到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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