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沢咲叫道:“可恶,那你为什么不去找妈妈?”
花冈茂苦涩的说道:“中间那么多年都过去了,我以为她早嫁人了,我怕被他的丈夫误会扰乱她的生活,所以一直忍着。我去钓鱼,其实就是想远远的看着八丈岛,那里有我和她全部的回忆。”
吉沢咲眼泪流出来了,“你这个混蛋,混蛋。”
“对,我是个混蛋,大混蛋。”花冈茂流着泪说道,“如果我知道有你,那一切也许就不会这样了,可是我为了省钱从来没有想到要回去看看,都怪我,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这时,通往二楼的楼梯台阶边缘一个花瓶突然迸裂了。
山崎看去,发现瓶身倾斜后,花瓶滑落到上碎了一地,其间掺杂着少量的液体和一些的白色碎块,一些花瓶碎片上也附有白色物体,另外还有一根金属叉子悬在花冈茂头上的半空中,由一根细线吊着。
花冈茂和吉沢咲被花瓶落地声吓了一跳,一时止住了哭。
山崎打开餐厅的灯,发现吊着金属叉子的线伸到二楼的窗户外面,花冈茂和吉沢咲也由金属叉子的影子发现了金属叉子。
花冈茂疑惑了,“这是怎么回事?”
“两位请先到旁边来。”山崎说道,“我跟毛利叔叔学了一些,让我来看看。”说着上前把花冈茂和吉沢咲拉到一旁,然后屏息上前用手帕拿起一个小碎片,发现其入手冰冷并很快就变成了液体,挥手送风轻嗅,发现没有异味,于是松了口气,应该只是冰。
“是什么东西?”花冈茂问道。
“应该只是冰。”山崎说道。
“冰?”吉沢咲不明白。
“那个,”花冈茂指着墙上一张照片,先前花瓶在其上方,有水流到了相框上,“我能把那个拿过来吗?”
“当然可以。”山崎说道。
吉沢咲对花冈茂问道:“呐,我一直想要问的,为什么把这张没照好的照片放在这里?”
花冈茂拿起照片,摩挲着照片说道:“这是我第一次钓到旗鱼的时候照的。”
“第一次,”吉沢咲反应过来,“难道是妈妈照的?”
“是啊。”花冈茂怀恋的微笑道,“人家照的是鱼,她照的是我啊。”说着把照片翻过来。
吉沢咲看上面有一个签名,爱子,眼泪忍不住又流了出来,“妈妈。”
花冈茂揽住吉沢咲的肩膀把她搂到怀里,吉沢咲大哭起来。
山崎退出餐厅,到外面察看,发现细线的一头在二楼窗户下的一块石头上,而之前,自己绝对没有看见这个。
山崎回到餐厅,见吉沢咲还在哭,无奈的说道:“咳,这个,打扰一下。”
吉沢咲反应过来,一下推开花冈茂,让花冈茂有些失落。
山崎问道:“花冈先生,刚才来的是您夫人吗?”
“是,”花冈茂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山崎问道:“如果我说,您夫人想杀您,您相信吗?”
“什么!”吉沢咲吃了一惊。
“我相信,”花冈茂说道,“我发现她有第三者,也许就是我的弟子和田实,我正准备和她离婚,到时候她一分钱都别想得到。”
“什么!”吉沢咲又吃了一惊。
“这就好解释了。”山崎说道,“这个花瓶就是凶器,有人把缠着细线的金属叉子塞在盛有水的花瓶里冻住,然后把花瓶放在台阶上,让细线绕过横梁伸到外面。”
花冈茂说道:“正好我坐在横梁下面,只要有人在外面拉动细线让花瓶悬在空中,那花瓶正好在我的头部上方,只要高于吊灯就不会有影子投下,我就不会知道,这样等冰溶化了,花瓶就掉下来了,正好砸在我头上。然后凶手只要在把叉子收走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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