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表示跟着去的话，又好像不是。但是换念一想，这东西是人家的，人家没有理由平白无故送出去。”

    帝无极淡淡道，“所以她是不是真心重要吗？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不是吗？”

    “嗯，好吧！”凤止扯了扯嘴角，“九殿，你这心也真够狠的，这话要是明珠听见了，真是指不定多伤心呢。”

    “凤止，你应该知道，人生就是如此，有舍有得，很多时候，我们只能遵循一个准则。”帝无极仿佛颇有感慨，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明白，你的准则呢，就是夜如歌！”凤止心中有些欣慰，虽然不知道这个准则会持续多久，但至少现在，帝无极最在意的是夜如歌，而现在也是夜如歌最需要帝无极的时候。

    他心中明白，夜如歌只要拿到凤族神魂，那么凝出神格只是时间问题，只要夜如歌强大了，那时候，帝无极……也没那么重要了。

    这个时候，凤止觉得帝无极的话真的很准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准则，而他和其他守护者的准则就是夜如歌。

    帝无极听了凤止的话，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还好吧，只是觉得，在那些我不知道的记忆中，或许，我真的狠狠地伤害了她，也伤害了你们。”

    凤止神色变了变，那些记忆他记得清清楚楚，而帝无极虽然忘记了，但是显然影响也在，其实这也说明了，帝无极真的很爱夜如歌。

    “九殿，”凤止有些语重心长的说道，“无论是凌白，还是我，不是兽神殿的守护者故意跟你作对，只是曾经发生的事儿……”

    “你不用多说，我都明白！”帝无极拍了拍凤止的肩膀，“放心吧，如果一天，我再次背叛了你们，要杀要剐，不要手软。”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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