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里比我更可恨。”
席依起身:“不玩儿了。”
南宫寒枫拉住她的手:“游戏刚开始,你就退出,那就太无聊了。”
“我不想玩儿了。”
“那好,你跟我去人群里拥吻三分钟,我就同意结束这场游戏。”
“你……”
南宫寒枫笑:“坐下吧,继续玩儿,因为我还有问题想问。”
“我不想回答。”
“方法同上。”
席依心里有些郁闷,她知道,如果她强硬要走,他真的会当众吻她。
她丢不起这个人。
索性,她就气鼓鼓的坐下:“行啊,那我问你,在我出现之前,你跟席琳也这样动不动就上床吗?”
她就想知道,累不累。
“没有。”
她不屑一笑。
“是真的,”他的表情很认真:“我们唯一一次的肢体接触,是在几年前的那个晚上,我被人下了药,意识模糊,强迫了她,从那之后,我没有碰过她。”
“为什么。”
“该我问了。”
“刚刚我攒下了一个问题,”她挑眉。
“我对她的身体,提不起兴趣,”他看向她胸前:“但你却能。”
席依脸红了一下:“后面这句,不必说。”
“已经说了,现在轮到我了,”南宫寒枫笑:“回到我刚刚那个问题吧,哪个男人比我更可恨,你生父?”
“一个畜生。”
“畜生?”南宫寒枫想了片刻:“之前,你说拿走你第一次的那个男人是个畜生。”
席依放在桌下的手,微微握紧了几分,眉心也凝重了许多。
“怎么,很难以启齿吗?”
“是那个畜生。”
“他现在在哪儿?”
“我不是说过了吗,死了,出车祸死了,死的很惨,听说人都压成饼了。”
说到这些的时候,她的拳头也完全握紧了。
好像是要以此宣泄心中的愤怒。
南宫寒枫看着她脸上僵硬的表情,忽然间想到了他第一次要她的时候,她反抗自己的样子。
那时候,她也是这样愤怒,痛恨的模样。
“难道……你的第一次,是被人强迫的?”
席依抬眸冷冷的扫向他,声音也不悦了起来。
“你玩儿游戏,就是为了让我想起过去的事情来烦我的吗?”
不需要答案了,只要这个眼神,他就已经能明白一切了。
席依脸色冷落落的站起身:“我不玩儿了,我要回去休息,你要是敢吻我一下,我就咬掉你的舌头,我也说到做到。”
她白了他一眼,绕过桌子往酒店的方向走去。
南宫寒枫坐在原地,勾唇一笑,起身,双手抄进口袋中,跟她一起离开。
她回屋后,在自己的床上坐下。
还没等胡思乱想,南宫寒枫也回来了。
他走到她对面的床上,跟她面对面,膝盖碰着膝盖。
见他在对自己笑。
席依凝眉,有些不悦:“你笑什么啊。”
“在讨好你,没有看出来吗?”
“神经病,”她站起身,将外套脱下,随手丢在床上就往洗手间里走去。
她在里面洗了个澡出来。
见他还在床边坐着,她也没说什么,只管回到床上,撩开被子躺下,翻身背对着他。"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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