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还想把我押下?”
他一脸肆无忌惮,“我做什么了?犯法了么郁司长?”
南希冷漠的看着这个男人,实在不知道,如果谋杀自己的父亲都不是罪,那天下还有什么是罪?
“来啊。”没想到郁南川还真的扔了伞,配合的伸出手,让南希把他控制起来。
这是必然的。
郁司城不可能放着他继续作妖。
可他更担心的是郁南川还想做什么?竹烟已经去了巴黎,却不知道安不安全,只有萧申跟着她。
南希把郁南川带走了,越灿才皱着眉看了郁司城,总觉得心里哪里不踏实,“殷老那边怎么办?”
郁司城却只看了看宋词,示意南望把宋词松绑送回去。
宋词被解开绳索,甩了甩手,并没有立刻走,而是斟酌片刻,看了郁司城,“郁南川的罪要定下来,是不是不够充分的证据?”
郁司城薄唇微抿,等着他继续说。
“想来你不可能亲自处理他的事,毕竟兄弟一场,他谋杀自己亲爹自然会有人去追究,毕竟你父亲年轻时的名望不一般。但是就算你不经手,有些证据还是从你手里提供最好,否则很容易被牵连成为窝藏包庇?”
男人终于沉声问:“你手里有证据?”
否则宋词不会这么说,但是这所谓的证据,这些日子,宋词可没给他看过。
宋词是再三考虑后做的决定。
也许这回引起他和殷平的战争,让烟烟很为难,但不这样,郁南川就很容易脱罪。
宋词说:“东西,我会交给南望带过来,至于你怎么看,和怎么跟殷平谈,那就是你们的事情了。”
当晚,郁南川就被严密监控起来,只等被公诉。
他显得很平静,这么多年,他做了很多事,其实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他是可以逃的,但是他没有。
为什么呢?
他自己仔细想了想,大概是还剩那么一点良心,做了事反正要付出代价的,他在病床上躺了这么多年,无论真真假假,都只是为了证明给九泉之下的父母看看他的能耐!
如今也差不多了,那还有什么可以做的?
好像没有了,自然也没有了逃的欲望。
唯一遗憾的一点,是没把郁司城的万世集团也弄垮台!他若有所思的想着,自顾的点了点头,是呢,少了这么一件了。
看监的人见到他一个人若有所思,又自顾点头,那样子,就像癫狂又像神经错乱。
基本是同一时间,沈方羽知道郁南川出事了。
可是她并不担心,反而冷笑,“早知道他不可能给自己留后路,也不可能给我留后路!幸亏我不是傻子。”
以前被他控制着,以为他会大干一番,然后代替郁司城称霸锦城,幸好她醒得早,不至于死得跟他一样无用。
此刻,沈方羽在巴黎。
她也不是第一次这样跟竹烟见面了,但也颇有物是人非的感觉。
竹烟中途被她“请”到这里喝茶,坐在对面看了沈方羽,“沈小姐有事可以直说,我还有事要去忙。”
沈方羽笑着,不疾不徐的帮忙倒热茶,转头看向外面,“巴黎的街景确实好!”
她耐着性子坐着,也看了时间,安轲儿估计在等她了。
然后才听沈方羽终于道:“你是不是好奇我怎么会在这里。”
她倒是直接,笑眯眯的道:“我特地跟着你过来的。”
然后微微凑过去,双手扶着桌面,得意又虚伪的压低声音:“我还是头一次看到你女儿呢!真漂亮!”
竹烟的脸色蓦然变了,“沈方羽,我警告你,敢动我女儿一根毫毛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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