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会学人哼歌之外，没哈本领。”

    “是这歌声吗？”赤练蛇妖突然问。

    果然，从树林中传来一阵女声的吟唱，一种若有若无的轻吟，声音很轻，像风吹拂树叶发出的轻涛，飘渺空灵，但清晰入耳，而且非常动听，简直就是天籁之音。

    吟唱声中，又传来一阵很杂乱的蹄声，只见月色之下的林间影子涌动，好像有不少动物在行走，然后，忽然亮起一片白光，照亮了林间。光芒笼罩之下，是一头全身洁白无暇的母鹿，体型像是梅花鹿，但比一般梅花鹿大两三倍，站在一块大石头上，光芒四射，给人一种神圣高贵的感觉。

    在旁边另一块大石上，站着一头体型比它稍大的公鹿，头上长着金黄色的角，比一般梅花鹿的角的分叉要多得多，好看得多。

    在这两头巨型的鹿周围，跟随着成千上万的鹿，而且种类不少，有梅花鹿、驯鹿、坡鹿、驼鹿、糜鹿、白唇鹿、马鹿、泽鹿、斑鹿等。

    鸡谷赞叹的说：“人类说白色的鹿是鹿神，看这白鹿身体能发光，果然是神鹿。”

    赤练蛇妖却说：“你们觉不觉得这母鹿哼的歌调很熟悉，好像那里听过。”

    虎精说：“有吗？我没印象。”鸡谷和它也是一脸茫然，但小聂则是一脸惊奇，因为这歌声对她来说太熟悉了，就是她从小便自己会哼也给穆乾哼过的曲子。

    为什么这神鹿也会哼这曲子？她出神的盯着那头白鹿，那白鹿这时也看过来，好像在和她对视，一种与生俱来的熟悉而亲切的感觉涌上心头。

    小聂默默的在心里问：“它到底是谁？和我到底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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