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聂对它一向是言听计从的，便说：“那好吧，我听你的。”

    他们便转入一条没人的僻静小巷，小聂站定，凝神深呼吸，她身体周围便起了一阵风，衣裙鼓荡，身体离地升起，全身发出一层淡淡的光晕，身上衣裙在起伏抖动，并开始变幻，时而现出鹿的皮毛，时而又是衣裙，然后从上而下改变，衣裙上的花纹消失，颜色改变，最后变成和穆乾身上一样款式的长衫，只是颜色不同。

    穆乾第一次看到她原来是这样变身的，倍觉惊奇。

    小聂转了个身，问穆乾：“怎样，这样像个男的吗，我是按照你的衣服样子变的。”

    穆乾说：“衣服是像了，可你的样子太美、、、不太像男的。”

    小聂说：“不像吗？那要怎样才像，五彩，它跑哪去了？”

    “我在这。”五彩这时从巷口跑来，爪子上拿着顶帽子。

    小聂说：“我变了，可穆乾说我还不太像男的，该怎么办？”

    五彩看了看她，说：“的确不太像，把腰变粗一点，再弄出点胡子，然后戴上这帽子。”说着将帽子扔给她。

    小聂接过帽子扣头上，再深呼吸，嘴唇上下便慢慢的长出胡须，腰也粗了起来，这样就变成了一个风度翩翩的美少年。

    五彩说：“这就基本没人能看出来了。”

    穆乾看着她变成这样子，心中便有点无所适从，虽然她面部还是保留了几分她原来的容颜，但这副男子形象跟她原来在他心目中那天仙般的存在实在差别不少，他有点不习惯。

    五彩又说：“你的举手投足也得像个男的，还有你说话的声音也得像个男人才行。”

    小聂便昂起头，清了清嗓子，学着男人的声音说：“我是男的。”

    五彩说：“差不多了，再男人一些。”

    小聂再将声音学得粗犷一些，说：“小生有礼。”

    五彩说：“就这样。”

    小聂高兴的说：“那我们进去吧，不过，五彩，你可不能开口说话，别吓到人家。”

    五彩说：“放心，我的嘴巴进去是为了吃，没空说话。”它又问穆乾：“你身上还有多少银子？”

    穆乾说：“还有差不多三两。”

    五彩说：“这点银子在里面可不够。”

    小聂说：“那怎么办？”

    五彩说：“幸好有我在这给你们想办法。”说着，得意的翘起大尾巴摇晃着，上面挂着三个钱袋子。

    小聂高兴的说：“五彩，还是你有办法。”

    五彩跳上她的肩膀，说：“还用说，我们走吧，我以前只是偷偷摸摸进那种地方去偷吃，现在终于可以大摇大摆的进去了。”

    他们来到“皓春楼”门前，那些守在门口的女人热情的招呼他们进门。

    进到里面，没见过世面的穆乾和小聂都被里面的华丽所震憾了。有个风韵犹存的鸨母迎上前来，用装嫩扮嗲的声音问：“两位公子大驾光临，欢迎欢迎，哎唷，公子，你们俩可真是长得帅，连这位公子养的松鼠也如此可爱。两位，这里已经坐满了，我们到楼上去吧！”

    小聂说：“可是，我想在这看她们跳舞。”

    那鸨母说：“原来公子是想看跳舞，那就更应该到楼上了，我们这楼上是中空的，你看，在上面凭栏下望，不是看得更全面更仔细吗！来，我给你们挑一个最好的位置，让你们看一晚看个够。”说着就一手一个拉着他们上楼，找了一张靠栏边望向楼下舞台视野最好的桌子，说：“我没骗你们吧，这位子最好了，两位公子，要吃些什么？喝些什么？”

    小聂按照五彩刚才所教的，将一个钱袋子递给她，用男声说：“上两壶上等美酒，几个小炒，再多上些干果。”

    鸨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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