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提及:京城丞相府中,刘公子与刘冰冰敞开心扉,谈论许多。
刘公子来到偏厅,左手后背,面带微笑地踏进,高声道:“马将军c牛副将c杨参军。”
原本在享用美食的马博听到声音,立马站了起身,嘴里的肉还没吃干净,他用手擦了擦嘴。刘公子看在眼里,嗤笑在心,仿佛在说,这样的人也配当镇北大将军?
“原来是公子,可曾吃过,不如坐下一起吧?”马博倒反客为主地招呼道。
“多谢将军的美意,我便不用将军客气了,不知将军是否吃的过瘾?”
“舒服,非常舒服。明儿一早,我得上朝好好感谢皇上。”马博嘿嘿笑道。
“那么请容刘某冒昧地再问一句,将军可吃好了?”说这话时,刘公子已经收起了笑容。
“这呵呵,公子说笑了,若是有正事与我等三人谈,随时都可,这饭菜不再吃也罢。”马博也听出了他话里有话,故意这么说道。
“将军恐怕是有所误会,若是刘某刚才有说错之处,还请将军海涵。”
“欸,公子,这话见外了,见外了。”
“那么,既然如此,平广,带三位将军去正厅吧。”刘公子淡淡道。
还没等马博再说话,刘公子便已经走了出去。这等不合礼数,令马博心中暗自生气:他奶奶的,老子打了败仗,就给本将脸色看,哼!
他正欲发怒,身旁的杨护瞧出端倪,立刻上前阻拦,马博望向他,他微微摇了摇头,示意马博要隐忍。虽然刘公子走了,赵平广却没有离开,他灰印朴刀不离开,竟然直勾勾地看了过来。牛崂与之对视,感受到他前所未有的杀意。他避开赵平广的目光,提醒道:“将军,千万小心。”
马博吃惊地看着牛崂,牛崂以眼神投向赵平广,马博脸色阴沉下来,心事重重地跟着赵平广走出去。
来到正厅,刘公子示意下人看茶,自己坐上主位,赵平广站在其旁,马博等三人落左边座位。
“马将军,父皇知晓今日一战死伤惨重,深表痛惜,再三让刘某向马将军致意。”刘公子微皱着眉头,道。
“欸,为国出力,为皇上分忧,是本将之荣幸。”马博客套话倒也说的漂亮。
“只是这首战失利,出师未捷,这却令父皇头疼不已呀。”刘公子竟然这么快便抛出了真话,这倒让马博很是意外。
“公子,正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战场之事瞬息万变,更何况此番失利,是皆因张破炎率领南军与北郊校场之兵对我北军前后夹攻,致使腹背受敌,方才失败,这应是情有可原。”马博据理力争道。
“如此大败,若没个交代,这让父皇今后如何治理天下,统领三军,您说是吗,马将军?”刘公子呷了一口盖碗茶,反问道。
“那公子的言下之意是?”
“欸,将军此言差矣,并非刘某言下之意如何,刘某一没此等权力,二也不可干预军机大师。只是受父皇所托,重任在肩,不可懈怠。将军既然已尽力,父皇也看在眼里,所以便让刘某先在府中宴请将军一番,让将军自己呈述,该如何处理此事,如何给天下一个交代。”
杨护心里骂道:刘世尘这个老奸巨猾的狐狸,竟然要逼着我们将军主动去谢罪,他分明是想趁机夺取将军兵权。
“公子,如今之情势,可谓是大敌当前,要知道我们现在可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若是皇上硬要怪罪我马博,只怕那张破炎的南军,不日将会兵临城下,危及京城之安危呀。”马博也公开挑明道。
“大胆,放肆!”赵平广吼道。
“你说什么,这可是我们将军!”牛崂也拍案而起,桌上的盖碗被震动,茶水溅了一桌。
气氛瞬间肃杀起来,仿佛立刻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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