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握有一半的机会,我们还没有完全输掉这盘棋局,您当下最重要是保重龙体,以应对日后失态的发展。”鲍国材分析地头头是道。
“朕如何不知?只是心难安罢了,洪顺跟随朕多年,好几次,他都救驾有功。唉,如今他死于宫内,朕却连他尸体都未曾瞧见,枉为人君。”皇上眉头紧皱道。
“皇上,洪大人,我等,还有那姜峰。所有人为皇上做的事情,都是心甘情愿,在任职第一日起,便做好了要为皇上的安危,为江山社稷的稳定随时献出自己的生命。您不必过于介怀,大丈夫生亦何哀死亦何苦。”鲍国材说的大义凛然。
“朕保不了洪顺,最终也保不住方严。若不是方严提议掉包计,只怕朕此刻已落入刘世尘之手。可想而知,刘世尘见到御书房内的方严,是何等的气愤,他们二人原本便政见不同,此刻仇人相见,岂会给他一条生路?原本朕想保住方严,重用他,怎料又送了他性命。”皇上并不知道方严没死,他背过身去,神色极为痛苦。
“皇上,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方大人忠君爱国,死得其所,相信他的在天之灵一定会赶到欣慰。”鲍国材仍然劝道。
“姜峰他醒过来了吗?”皇上又问道。
“尚未,还在昏迷之中。听阎阔副馆主说,他昨夜强行吃了一颗药丸,有激发体内所有潜力之功效。后来,气力耗尽,此刻除了缓慢地自行恢复,别无他法。而且,若是在这期间身体再出现什么异常,只怕这条命也会不保。”鲍国材一五一十地说道。
“原本欲重用其父,却未曾获得机会后重用于他,却也令他生不如死,唉。”说完,皇上拂袖离去。
姜峰的营帐中,徐元焦急地问道:“师父,姜峰他到底什么时候能醒来呀?您都用内力帮他护住了心脉,为何还不见成效?”
“能暂保不死,已是幸事。至于能否醒来,看他造化了。”徐前龙叹道。
“他身为招贤馆馆主,眼下还有如此之多的事情未能处理完毕,如何能撒手而去?”阎阔亦难过道。
“成大事必有牺牲,他不过是其中一位罢了。倒是我白天所言之事,你安排人去操办了吗?”徐前龙问阎阔道。
“前辈,早已办妥,相信等会儿就来了。”阎阔答道。
原来白天徐前龙就建议阎阔派人去接招贤馆还剩余的侍卫和黄月过来北郊校场,以防被敌人偷袭,抓做人质。
“唉,看见他这样,真的是揪心死我了。姜峰虽然人有点刻板,但对我们这些兄弟还算是不错的。一个好好的人,怎么变成这样。”徐元走来走去道。
“你能不能稍微消停一点!”阎阔厉声道。
“喂,冰冷脸,你说什么呢?我师父在这里,你还敢大声教训我?”徐元不满意道。
“好了,元儿,不要再胡闹了。吵着姜峰休息,可是会出人命的。”徐前龙怒道。
“是,师父。”徐元停止争吵,狠狠都瞪了阎阔一眼。对方特意把目光移开,不去看他。
京城南城门内,
“喂喂喂,别在这里打盹儿,小心被头儿瞧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一名兵卒牛气冲冲地教训道。
“你走开,我哪里打盹儿了,不过是沙子进了眼睛里。别光说我了,你有没有认真巡逻?”兵卒小乙反问道。
“我?那当然有,你以为我是你呀。”之前的那名兵卒叫道。
“我告诉你,别给我惹事,小心我揍你。”兵卒小乙大声道。
“呀,还跟我争?是你不对在先,我好意提醒!”之前的那名兵卒正想抡起袖子。
“喂,你们两个,在这里吵吵什么?”一个小头目走了过来。
“没什么!”两人异口同声道。
兵卒小头目瞧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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