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李东见手下之人全部被姜峰打倒,自己也不得不服软,在姜峰的问下终于说出了实情,原来冯鼎早在二十日前便离开了他府上,李东也不知道他目前身在何处。姜峰失落,但也不想把事情闹的更大,就强行拉走厉叶鸢,在回去的路上才向她说明这一切的原委。
等姜峰和厉叶鸢再回到厉渊镖局之时,天色已晚,厉放纵见他们失落之样,心中也猜到一二,他先是吩咐准备好一桌酒席,他要亲自为姜峰接风洗尘。厉放纵命人上好酒,他提起酒壶,对姜峰说道:“江兄弟,可会喝酒否?”姜峰微微点头,笑道:“在下酒量有限,但今日开心,难得厉总镖头又如此有雅兴,那在下岂敢推辞。”厉叶鸢忽然插话道:“江大哥,我想你还没有完全理解我爹爹的意思。”姜峰见她带着些坏笑,便好奇地问道:“哦?不知厉总镖头还有何其他用意?”厉放纵则挥手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老夫这人一向直率,做事迅捷,喝酒自然也要尽兴,所以,在我厉渊镖局喝酒,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便是要以坛为算,要喝便要喝一坛或者喝一壶,在我这里,从来就不用酒杯或者大碗。”厉叶鸢也跟着点头说道:“不错,江大哥,不知道你的酒量能否?”姜峰知道厉家父母都是江湖人氏,豪气冲天,这样的盛情,姜峰岂能推辞,便立刻说道:“这点酒量在下还是有的,客随主便,在下就先干为尽。”说完,他便提起一旁的酒壶,打开盖子,直接倒灌入口,刚才身上还感觉的一丝凉意顿时被驱散地无影无踪。厉放纵见到此状,不禁拍手叫好:“江兄弟果然是条汉子,咱家这酒可烈的很。”谁知还未喝完,姜峰五官都挤成一块,将酒壶放在了桌上,他干哑地叹道:“好酒,果真是好酒,可性子如此之烈,要我将这壶一饮而尽,恐怕没有这本事了。”厉叶鸢不仅没有笑话姜峰,反倒称赞道:“江大哥能够喝下将近半壶,已经是难得了,要知道我家这酒,一般人喝上几杯便要醉倒在地。”她不说还好,一说,姜峰便感觉到一阵头晕,姜峰还没吃饭,他摇了摇头,欠身作礼,虽然不至于醉倒,但自己已有了几分醉意。
坐在一旁的教师史武此刻也说道:“江少侠武功高强,银枪使得是精妙绝伦,今日可是让我大开眼界,我先敬江少侠一口。”说完,他也提起酒壶,胡乱喝了一口,姜峰无奈只好回礼。厉放纵心道:这江丰果然是名不虚传,年纪轻轻便拿到天下武林大会的魁首,而且还被当今皇上看中,成为了京城招贤馆的正馆主,果然有两下子。恐怕我的风雷水火四位弟子来了,其中选出一个,也不一定敌的过他。思量至此,厉放纵忽然提起酒壶,他狂喝猛灌,不一会儿,他便将酒壶喝了个底朝天,这个举动,可让姜峰大吃一惊,他也喝过这酒,着实烈。姜峰拱手说道:“厉总镖头真的是海量,竟能将此酒一饮而尽,在下佩服。”厉放纵若无其事一般夹过一根鸡腿,说道:“江兄弟,吃菜!”话音刚落,他便用内力挥掷而出,姜峰知道厉害,立刻用面前的筷子将其夹截住,然后微笑道:“多谢厉总镖头。”厉叶鸢也帮姜峰夹菜,很是客气。
吃饭的闲暇之余,厉放纵问道:“江兄弟,既然你的义兄现今已不在李东府上,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姜峰叹了口气,摇头说道:“今日去,不仅没能寻到我义兄的下落,反倒是在李东府上小闹了一阵。”厉放纵知道的言下之意,他摆手说道:“无妨,此乃小事,我听鸢儿说了,她没有动身,只是江兄弟教训了他府中的几个护卫而已,没有伤及李东,应该没有什么大事。退一万步说,就算有事,老夫也不会惧怕他,量他一个富贾奸商,也闹不出什么花样。”厉叶鸢也对姜峰道:“是啊,江大哥,你就放心好了,爹爹说没事就一定没事。”姜峰又说道:“厉总镖头,今日已经入夜,只好在镖局住上一夜先,明日我便动身,出去寻找我义兄。”厉叶鸢反问道:“江大哥,你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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