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白少主的伤,与妾身有何关系?”幽幽声音中,不含一丝情感:“再者说,魔尊杀了方勿龙,重创血剑阁和天鹰崖,这笔账,也该清了吧!”
闻言,白玉楼大笑一声:“清,如何清,这世间有些事,不是你打我一拳,我煽你一巴掌就能了解的。”
“再者说,冤有头,债有主,我白玉楼还不屑对那些小喽啰出手,要算账,只能找你们这些不愿露面,却最喜欢干一些鬼鬼祟祟、不足为齿勾当的大人物了。”
“那么,这笔账,魔尊想怎么算?”鬼后问道。
白玉楼笑道:“你们想杀我儿,虽然没杀成,但那是你们本事不济,终究是欠了白玉楼一命。”
“人命,自然需要人命来偿。”
“想除掉妾身就直说,何必假惺惺的讲这些以命偿命的大道理,你白玉楼,何时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
鬼后轻嘲一声,语气不屑。
“哈哈哈”白玉楼大笑一声:“有些人,有些事,做差了,就该承担后果,谁也不例外。”
“另外,杀人,总该有个杀人的由头,这样杀起来才顺手。”
白玉楼仰天长啸:“不过,事到如今,我白玉楼也懒得遮遮掩掩,平白小家子气了。”
“不错,我白玉楼,今天就是要杀你郑玉燕,你又能如何?”
“哼,大言不惭。”郑玉燕的情绪,终于出现了一丝波澜。
“呀魔尊,受死”
伴随着一声声娇喝,七名女子从一座坊船中掠出,落在周围的几座坊船上。
七名女子,年约二八年华,面容娇媚,巧笑倩兮,身穿白衣,如玉的手臂上缠着彩带,赤、橙、黄、绿、青、蓝、紫,彩带飘飘,交相辉映,仿佛画中中走出来的仙子一样,一颦一笑,都摄人心魂。
不知不觉间,岸边有一些人眼神迷惘,神情怔然。
“彩衣楼的七魔姬,果然个个千娇百媚,娇俏可人,用来暖床着实不错,死了,可惜了。”
白玉楼看着七名女子,很是匪气十足的调笑了一句。
“下流”
一名女子骂了一声,七人同时飞起,凌空踏波而行,一人占据一个方位,将白玉楼围在中央。
围住后,七名女子轻扬玉臂,脚下轻旋,彩带飘扬,划出一道道弧线,裹掩着身子,若隐若现,如壁画中的飞天仙女。
只是,相比于壁画中飞天仙女的清妙无暇,七名女子的舞姿,多了一丝魅惑和邪异。
不似仙,而若魔。
但偏偏如斯赏心悦目的舞姿下,却是暗藏杀机。
飘扬的彩带下,劲气弥漫,以七人为圆心,形成一个恐怖的劲气力场,水面塌陷,坊船寸寸碎裂。
偏偏,劲气中心的白玉楼,不动如山。
漫天劲气,难逾其身旁三尺。
“天魔舞,不错,倒有几分韵味,可聊作一赏。”
白玉楼轻笑一声,一脚踏出,脚下的坊船下陷,飘扬的彩带,齐齐一滞,仿佛静止了一般。
白玉楼抬首一笑:“可惜,我是个俗人,只懂打打杀杀,不懂欣赏这些东西,也欣赏不来。”
“你”七名女子一瞬脸色苍白如纸。
话未说完,白玉楼再踏出一步。
这一步,像是踏在七名女子的心口上一样,七人气机一乱,齐齐喷出一口鲜血。
七人神色骇然,抽身欲退,但整个身子,却像是陷入了泥潭中,抽离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白玉楼一步一步,凌空踏出,如履平地。
每踏出一步,七人神情救萎靡一分,气息就萎顿一分。
九步之后,七名女子的头颅,齐齐炸开,鲜血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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