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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安又端起了茶杯也不知道她能乖几天……他并不认为这是她最后一次挑衅他。
能乖几天就乖几天吧刘长安看着跪坐在地上眼睛转来转去偷偷瞟他的竹君棠想着。
“你妈把你交给我我就要对你负责好好学习。”刘长安语气稍稍温和了一点。
这温和的语气让他相当不爽有什么好心软的?她可怜吗?那乖巧委屈的样子一看就是装的。
趁着她今天乖巧刘长安也省心地教学了《诗经》的第二篇《葛覃》并且布置了作业。
上完课。
竹君棠憋了很久还是忍不住问:“你要不要打鼓?”
竹君棠已经把安装在屁股上的两个手鼓取下来了两个手鼓是镶嵌在一条带子上带子上还镶嵌着雕花金边和钻石是竹君棠让郡沙最好的几位金器工匠大师合作赶工做出来的。
“打脸还差不多试试?”
竹君棠想起那次和刘长安白茴一起参加漫展刘长安对自己施加了“还我漂漂拳”但是今天竹君棠的脸感觉很正常还有点害怕他借机报复所以不大愿意。
“咩!不要。”竹君棠拿着手鼓跑了出去。
刘长安摇了摇头翻了翻《诗经》找了一篇下一节课要给她讲的内容他上课不会按照书本顺序也不是每一篇都有学的必要。
给竹君棠上了几节课刘长安也发现了竹君棠的思维十分活跃就是容易跑偏她缺少常识尤其是对传统文化国学经典历史知识方面的东西没有系统的学习过。
可能和台岛这些年不遗余力的去中国化有关苏眉在这方面也没有关注毕竟以苏眉的性子多半是觉得自己是个“国际公民”之类的东西没有想过要培养竹君棠的民族归属感。
许多资本家拥有了一定的资本以后自觉国家带给自己更多的是约束和义务他并不需要国家给予安全感和保护觉得自己有资本在任何一个国家安身立命往往就生出自己是“国际公民”的错觉。
傲慢和偏见一旦形成再精明的人往往也会做出一些愚蠢的选择说一些蠢话自以为是直到被毒打以后都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明明是“国际公民”了为什么还被国际精英资本和政治集团排斥。
苏眉和竹君棠当然比这些人更有资本成为“国际公民”因为她们并不需要去讨好和寻求融入某些利益集团。
手上没有强悍和足够让人投鼠忌器的武装力量就别装什么国际公民了吧。
对竹君棠的教育只能慢慢来毕竟年龄还小……这一点刘长安和苏眉是同样的看法。
应该还有救。
刘长安这么想着走出书房却看到白茴跑了过来。
她只穿着一条吊带睡裙。
裙摆起伏着飘扬着像洁白的云窗外阴雨的天气灰灰的光影映照的这片云格外光洁柔亮。
“啊!”白茴惊叫一声脸颊绯红连忙抬手挡住胸口尽管今天的装扮其实还没有那天在泳池边暴露但是穿着睡衣和穿着比基尼当然不是一回事了。
“你好。”看到她这副惊叫的样子说明两个人的关系一般并非那种可以在尴尬时刻轻描淡写遮掩过去的亲近所以刘长安也只好客气地打招呼。
“你……你好……呸你好个大头鬼。”白茴回过身来嗔恼地瞪着他“我昨天晚上在这里玩太晚了所以睡在这里……起来不知道小棠哪里去了没有想到你会过来。”
“哦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故意算准时间穿着睡衣来对我发动精神攻击。”刘长安很不好意思地说道毕竟误会了人家。
“什么精神攻击?”白茴不明所以。
“会让人的情绪起伏会让人包括脑垂体之内的各种分泌产生变化会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身体反应而没有承受直接的身体打击都属于精神攻击。”刘长安说完有点怀疑地看着白茴“我不能相信你不是故意的你以前也对我发动过精神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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