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留了信。再见,便是在无双城了,师尊应该已经从杜午和晋连城师徒口中知道了。杜午利用血踪蛊抓了他,我救了他,并为他解了血踪蛊。”
覃樾心里很清楚,南宫俪突然得知他和慕容恕有关,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杜午和晋连城师徒说的,而他们的证据,就是当初杜午给慕容恕下的血踪蛊突然被人解了,而那个时候,覃樾正好就在无双城里面。
所以,即便杜午和晋连城拿不出任何证据,只用说的,南宫俪也会深信不疑,因为南宫俪虽然对晋连城说或许还有毒宗和神医门之外的人懂得蛊术,但她心里并不是那么认为的,她觉得,给慕容恕解蛊的人,一定就是覃樾,没有那么多的巧合!
覃樾不想狡辩,因为正如南宫俪所说,狡辩只会让南宫俪用刑折磨他。
覃樾倒不是怕用刑,他唯一担心的,是他的表现让南宫俪不满意,惹得南宫俪恼羞成怒之后,南宫俪很可能会丧心病狂地利用小翠花来威胁他。
覃樾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他也知道在噬功蛊养成之前南宫俪不会杀他,但他绝对不想连累小翠花甚至是白老头,因为以南宫俪的性格,覃樾如果不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她极有可能会当着覃樾的面把小翠花给折磨致死。
所以,覃樾便认了,他承认他和慕容恕有私交,一时放松了南宫俪的警惕,而在他真正开始和南宫俪谈慕容恕的事情之前,他利用那个食盒给小翠花传了信,他只希望白老头或者小翠花真的能看到他传的信,并且不要犹豫,也不要考虑他的安危,立刻从神医门逃走。
覃樾知道白老头除了做饭之外,最大的本事,其实是对神医门的了解,因为他在神医门的时间比南宫俪这个门主都长。所以覃樾相信,只要白老头看到了他传的信,今夜便一定会带着小翠花走,并且不出意外的话,能逃出去。
至于现在,覃樾一本正经地对南宫俪说他喜欢男人,并且喜欢的就是慕容恕,这就是他和慕容恕之间不可告人的关系。他才不管南宫俪信不信,反正南宫俪想要的答案他给不了,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慕容恕在哪儿。只要过了今夜,白老头和小翠花跑了,覃樾才不在乎会不会惹怒南宫俪。
听到覃樾的话,南宫俪冷声说:“你不可能不知道慕容恕和神兵门有关!虽然殷沁当初是在说谎,但她所说的那个谎言,未必就是假的!殷家没有神兵令,那么神兵令就算不在慕容恕手里,也一定和他有关!不要告诉我你从始至终都没有关心过神兵令的下落!”
覃樾神色平静地说:“我当然关心过,因为我担心那块令牌,会给慕容招来灾祸。”
“说!把你知道的,不管是慕容恕的下落,还是神兵令的下落都说出来!”南宫俪眼底隐隐地闪过一丝激动。她没想到在她对杜午和晋连城动手之前,那对师徒竟然给她带来了这么重要的讯息!这关系到南宫俪心心念念的神兵令,而她很庆幸她暂时还没对覃樾下杀手。
听到南宫俪有些急切的话语,覃樾却苦笑了一声:“师尊想让我说什么呢?当时在无双城,我救了慕容,他很感激我,我本想问他神兵令的下落,因为我真的担心他被人利用,被人当了靶子,可是我还没有开口,他对我说,他要成亲了……”
南宫俪不可置信地看着覃樾:“所以你就没有再问?”
覃樾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还问什么呢?我一直傻傻地以为,我们彼此欣赏,互相倾慕,到头来,却发现从始至终都是我自己一厢情愿。他说他死里逃生之后,遇到了一个很特别的姑娘,一见倾心,已经定了终身,还问我要不要去喝他们的喜酒。如果当年师尊的丈夫说他移情别恋,要休了师尊娶别的女人,师尊还会在乎那些身外之物吗?”
“覃,樾!”南宫俪看着覃樾,已经咬牙切齿了,她猛然站了起来,抓起桌上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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