樾是个正人君子,但萧星寒很清楚穆妍这样出色的女子对覃樾那样的人有多大的吸引力,覃樾的行为也证实了这一点。
“放心吧,我倒不觉得他会看上我。”穆妍若有所思,“很奇怪的一点是,他说是奉师命,带着师妹前来求医的,所求的自然是你,先找上我或许是正好路过医馆,巧合而已。”
这件事的奇怪之处在于,穆妍和萧星寒都知道,覃樾是神医门的弟子,而且在神医门的地位绝对不低,一个覃樾并不在意,却不得不千里迢迢护送前来耒阳城求医的师妹,也一定不是普通的神医门弟子,很可能是门主的女儿之类的存在。假如真是那样的话,就表明,神医门上上下下那么多医者,对那个姑娘的病都束手无策,否则绝对不可能外出求医的。
“你决定吧。”萧星寒对穆妍说。虽然他说让穆妍离覃樾远一点,但是并没有要求穆妍不再见覃樾,要不要给覃樾的师妹医治,萧星寒让穆妍自己决定。
穆妍唇角微勾:“第一,我很好奇覃樾的师妹究竟得了什么怪病,会让整个神医门都没有办法医治;第二,覃樾是奉师命来的,我在想,他如果跟神医门门主不是一条心,却依旧留在神医门,一定有他的目的,假如说他这次能将那位身份不凡的师妹的病治好带回去的话,对于他在神医门的地位会有帮助;第三,我一直想找机会学蛊术。所以,如果我不行,你上,这单生意,绝对稳赚不赔。”
穆妍很理智地在看待这件事,她和萧星寒不止一次因为对蛊术一无所知而变得被动,如今并非是覃樾在求他们,而是神医门在求他们,这是个绝佳的机会,只要他们对覃樾师妹的病有办法,就可以让覃樾代表神医门,以蛊术秘籍作为交换。
而与此同时,穆妍也真的把覃樾当了朋友,在考虑这件事对覃樾的影响。根据穆妍的猜测,覃樾和现如今神医门的掌权者并非一路人,他留在神医门,为神医门门主效命,定然是有隐秘的目的,所以他必须谨慎,并且取得那位门主的信任,这次求医,如果成功的话,对覃樾在神医门的处境应该会有好处。
萧星寒点头:“好。”蛊术的确是他最欠缺的地方,如穆妍所说,这次是个好机会。
“三天之后,我去医馆。”穆妍对萧星寒说。覃樾已经来了,她没有必要操之过急,留三天时间,看看覃樾会做什么。
是夜,耒阳城四方客栈后面一个幽静的客院之中。
覃樾坐在院子里,月下独酌,倒也惬意。
南宫晚的丫鬟出现在他身后,垂着头说:“覃公子,小姐有请。”
“告诉她,我没空。”覃樾神色淡淡地说。他没有对南宫晚说过重话,唯一的原因是他不想惹南宫俪不快。覃樾知道南宫俪猜忌他,但南宫俪不会动他,南宫晚是原因之一。覃樾并不认为自己在利用南宫晚的感情,因为南宫晚那样的女人,根本不配谈什么感情,他也从未对南宫晚表示过好感。
覃樾不在乎南宫晚的病能不能治好,但客观来说,假如这次他能够让南宫晚的病情得到好转,即便没有痊愈,南宫俪也会大喜,到时候,他一直想对南宫俪提的一个条件,便可以开口了。
其次,作为一个医者,覃樾其实很想知道,南宫晚的这种怪病要如何医治。
房间里的南宫晚,听到丫鬟禀报说覃樾没空,气得扯烂了一条帕子。出发的时候,南宫晚所想象的这次出行,将会是她和覃樾朝夕相对感情升温的旅程,可是离开神医门之后南宫晚才发现,覃樾对她的态度一如既往的淡漠,不管她明里暗里如何示好,一点用都没有。
第二天一早,连烬送拓跋严去苏家上课,看着拓跋严跑进了苏府,连烬就调转马头离开了。走到半路,迎面碰上了覃樾。
这会儿时辰尚早,因为是盛夏季节,已经天光大亮了,耒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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