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这个,她也要到处去说道说道,撕下她这面具。
不过,上当了又如何,气势是绝对不能输的。
想到这里,查五婶便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哎,原来是村长和村长夫人啊,我在屋里喂猪,那继头笨猪嗷嗷叫的,我便没听见,还以为是野狗在扒门呢。”
见陈继发涨红了脸,查五婶便假装害怕道:“那那那,村长,我可没骂你是野狗啊,你也别乱想。你是知道的,最近村里忽然多了许多野狗,赶都赶不走。”
查五婶说的是实情,最近村子里忽然就多出了许多野狗,也不知道是哪里跑来的。有些老人见了,便说估计是临近的县出了灾害。
“既然出来了,那就交银子吧?”叶氏懒得跟查五婶这样的人多说。就她这样的,十个人也说不过她。
“银子?什么银子?”
“就是早上开会说的银子啊,每家五十文,大伙可都交了,就剩你家了。”
“要银子没有,要命有一条,你有本事就拿去!大伙都知道,我家的银子都拿出来给孩子念书用了,早就花光了。你家千帆也在念书,自然知道这笔墨纸砚的价格。”查五婶直接耍横道。
对于查五婶的装聋作哑和无理取闹,以及陈五的龟缩,陈继发直接开吼了,朝屋里喊道:“陈五,陈五,你给我出来!你个缩头乌龟,这个家到底是谁当家?”
哪知,这招根本不凑效,人陈五此刻就待在屋里,根本不出来。怕老婆就怕老婆吧,总比舍财的好。
而且,他要是敢自作主张将五十文上交,估计此后的日日夜夜都要睡在凉凉的地上了。至于期限,那还真的不好说。反正前几年他硬气了一回,结果便夜夜睡在了地上,足足三个月。
见屋里没动静,陈继发便气骂道:“陈五,你要是个男人就出来管管你这婆娘,太不像话了。难怪人家说你那俩卵蛋是白长的呢”
听到陈继发的话越发不堪,叶氏刚要阻拦,就听查五婶大哭道:“村长了不起啊,来人啊,村长打人啦!还骂我家男人是个软蛋!谁的蛋不是软的啊。我也不是不交银子,不过是暂时没银子罢了。天啊,这是要逼死我们一家啊”
查五婶拿定了主意,这一次是绝不会妥协的。反正若是族老知道了,她就说自己家里暂时拿不出,银子都花在儿子身上了,等有银子了再给。
至于何时有银子,哼,下辈子吧。
不得不说,关键时刻,查五婶这大嗓门和性别还是很占优势的。若不是叶氏在,他还真是说不清了。
见状,叶氏赶忙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别哭了,快起来,这银子就先不交了。只是”
叶氏咬着牙狠狠地道:“只是,别人问,你要说自己已经交了,知道么?要不然”
闻言,查五婶灵活地迅速站了起来,对着叶氏笑着道:“一定一定,还是夫人您好说话。就您这模样和心肠,想来前世是个菩萨跟前的猫啊狗的花朵什么的”
“好了,别说了,快回去吧,你家的猪还在叫呢!要是饿瘦了便卖不出好价钱了。”
查五婶鄙视地看了陈继发一眼,哼了一声,这才扭着腰进屋去了,又“啪”地一声将门关上了。
见状,气得陈继发大吼道:“这个泼妇,这个该死的无赖,我一定要秉明族老们把她撵出去!”
对此,叶氏无奈地说道:“好了,别生气了,不过是五十文,不收就不收,且全村都交了,路资什么的早就够了。”
说着又指了指查五婶家的左边和右边。
陈继发立即便明白了叶氏的意思。也是,自己差点就上了这泼妇的当了。
要是闹大了,人人都知道查五婶家没有交银子,特别是那些外姓的人家,指不定就会闹着要他退银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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