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秦氏见她这样,旁敲侧击的问了几次,问不出答案,这才又问了问翠竹和几个丫头,这才联想到十多年前的事。想到这里,心里实在是不是滋味。
最近,叶枫这小子和白知县联系的越发紧密了,和顾惜惜这里也是。偏偏都是关于陈家村建设的事情,偏偏这是正事,她还不敢怎么样。
退一万步想,就算是没什么正事,叶枫来县衙找白知县,她还真不敢做出什么。且不说顾老爷警告过她,单单是顾惜惜怀着身子这件事,她就不敢轻举妄动。
要是事情出了什么纰漏,被顾惜惜知道了,指不定就是一尸两命。她现在敏感得很,且和那小子母子连心的,根本无从下手。
投鼠忌器啊,秦氏忽然就想到这个成语。
很显然,她是将叶枫当作了一只老鼠。
不过,这事一直这样放着也不是回事。总有一天,事情会被人翻出来的,到时候就是无可挽回了。还不如早作计划,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因此,一连几天,秦氏和顾老爷都在书房里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商议些什么。两人商议的时候,丫鬟们也被遣下去了,不让靠近,非常神秘。
就这样接连过了五天。
第五天的时候,秦氏虎着脸走了出来,一言不发,倒是顾老爷像是解脱了一般,摸着胡须离开了。等秦氏出了门,周妈妈这才派人进屋取打扫屋子。
最近家里的杯子和碗碟都遭了罪,每天不被秦氏摔上十几个根本过不了一天。看来,得重新购置一批才是。要不然,以秦氏这种摔法,吃饭都成问题。
其实,她隐约地能猜到是什么事,只是,她却猜不透秦氏会怎样处理这件事。特别是顾老爷,这次罕见地参与了,说明事情更复杂。
要只是秦氏一人,她肯定早就为那孩子烧纸了。
秦氏根本不会将自己的把柄放在任何人手里,更不会容许会威胁到自己的事情明显地存在。只是,现在顾老爷也加入了,那孩子的身份又是那般敏感,所以她根本猜不透事情究竟会怎样。
不过,她根本没有等多久,不过三天,一件事便传遍了整个县衙。无他,顾惜惜和白知县要收叶枫为义子。
周妈妈听了,先是一惊,继而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件事发展到这个地步,简直是匪夷所思。想了想,周妈妈便觉得这是顾老爷的意思,他出的“昏招”。
这个法子看似不错,虽然多了一个“义”字,但却既解决了叶枫的身份问题,又解了顾惜惜的相思之苦。只是,到底还是有隐患的。
毕竟,这天底下根本没有不透风的墙。
但是,周妈妈却是知道,认了义子也好。反正叶枫和顾惜惜彼此间根本就不知道另外一层惊人的关系,所以这隐患也就不存了,至少,暂时是不存的。
至少,他们从此可以以母子相称了。
当然,秦氏做事向来滴水不漏,不可能由自己去提出这件事,而是让周妈妈秘密接见了白知县那位“忠心耿耿”的小厮。
那小厮第二日便对白知县道:“大人,经过这些时日的观察,我看叶枫这人最是心机深沉,且有许多奇思妙想。据那陈千帆讲,关于陈家村的建设,他还有许多设想,不过要一步一步的实现。所以,小人斗胆向大人提议,莫不如认了这孩子做义子。有了这层关系,以后不管大人去了哪里高就,在一些关键问题上问问他的建议也是不错的。”
这话算是说到白知县的心坎里去了。
他一直都觉得叶枫这个人太诡异了,小小年纪居然知道那么多,绝对是个心内有成算的。假以时日,对方长成,而自己却外地为官,想要联系却是难了,至少不会像这次这般用心帮忙。
京城的官场水有多深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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