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要说这个方法真好,特别是将所募捐到的银子存进钱庄这个主意更是妙。
以钱生钱,她最说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了。而且,干嘛非要存进钱庄呢?拿出去买铺子置办田产也是稳赚不赔的。这样一来,银子还不是滚滚来?
“叶枫是谁?”顾惜惜好奇地问到,这个主意这样好,她真想和对方再多一些交流。
哪知白知县神秘地说道:“我要是和你说这个叶枫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夫人你信么?”
“真的吗?他是谁家的公子?我倒是越发想见见这孩子了。”顾惜惜越发的有兴趣了。
她原本以为这个叶枫是个成年男子,这样一来倒是有些不方便,但是一个孩子她还是可以见见的。
只是,这城里的世家她基本上都认识,却是不知道有这样的才学的孩子的。
白知县正要说话,顾惜惜便一阵呕吐,只把白知县吓了一跳,他还指望着顾惜惜帮忙募捐呢,关键时候可别生病啊。
“来人啊,快叫大夫。”白知县着急地说道。
顾惜惜原本要阻止他,但心里实在是难受,也就由着他去了。这一吐,实在是搞得她眼冒金星的。
不一会儿,大夫便匆匆进来了。
这大夫祖上专宫妇科,比之鹤年堂的张大夫也不差什么。退休后便被白知县招了来,日常没啥大事,是专门帮白知县和秦氏一家老小看病的。
因此基本上是随叫随到。
这大夫也不敢耽搁,告了罪,走上前便开始为顾惜惜诊脉。只是,诊了半日,又问了许多细节,这才谨慎的说道:“依着老夫的判断,夫人这是有喜了。但时日尚短,因此并不明显。再过十日吧,那时就能判断出来了。”
这话让白知县非常开心。
原本他就只有两个孩子,虽然儿女双全,却总觉得单薄了些,只是顾惜惜一直没动静,他也纳妾无望,便只好将这份期盼放在心底。
现在一听顾惜惜有了,高兴地不怎么怎么办才好。
顾惜惜也是一样,自从知道了家族的那个诅咒,便以为自己这辈子再无生育的可能。哪知在这个时候有了,当真是喜事一桩。
夫妻俩紧紧拉着手,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有那懂眼色的小厮赶忙跪地恭喜了,不出意外地得了几两银子的赏银。
因此,过了几日,当顾惜惜被确诊为喜脉的时候,她便趁机说了想见见叶枫。白知县觉得这没有什么不妥,便答应让人去接叶枫去了。
她也是个女中豪杰,对于赚钱的事最是上心。
接到通知,叶枫感觉到无比的惊讶。
要是白知县想见他倒也罢了,毕竟帮助被拐婴孩这件事是大事,他又给白知县灌输了许多现代才有的理念和办法,他一时理解不了也是正常的,毕竟很多细节需要他一一解释。
可是,这一次来请他的人明明白白地说了,这一次是知县夫人请他去谈话。这知县夫人叫他做什么?他一个外男,不是应该避嫌的么?
这两口子的逻辑还真是不一般。
不过,在车上的时候叶枫想了一会儿便明白了,想来是白知县将募捐的事交给顾惜惜了,也许她找自己去是商量如何运作的事。
而且说得不好听的,自己毛都没长齐呢,怕什么!
到了县衙,早有人等在那里,却不是小厮,是一个看着年龄不小的丫鬟。虽然她微笑着,但这丫鬟身上散发着令叶枫觉得有些不舒服的气息。
怎么说呢,就是一种危险的感觉。
到了后院,顾惜惜坐在垫了软垫的椅子上,旁人有人打扇。见叶枫来了,顾惜惜便笑着对叶枫道:“呀,真是个机灵的孩子。我身子不方便就不起来了,你快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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