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非常浩大,影响极坏,对我的影响难以挽回。我刚从连县长那里出来,这次群体事件让连县长十分气愤。现在县里官场上的争斗日益激烈,我没有帮上她的忙,却给她添乱,连县长把我批评一顿,她批评的对,我觉得我真是年轻啊,做事考虑不周,我身边的人又没有人提醒我,也许这跟我平时做事过于武断有关系。看来,我过早当上这个记并不是什么好事儿,所以,我的心里很复杂。”
这个曾经当过磨刀石镇党政办公室主任的人,从来没有任何一个领导对她说出这样一番发自肺腑,感人至深的心里话,这让吴雪莹内心产生一股温暖的波澜,更有些心疼和仰慕眼前的男人,她拿过马思骏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温柔地说:“马记,您这是何必呢?我认为你想的过多了。一个人位置越重要,所处的环境就越复杂,所担任的责任也就越重。你这么年轻就当新成立的管委会党工委记,出点小挫折又算个什么?今天上午发生的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但我认为你不应该这么悲观和消沉,如果是出了问题,犯了错误,领导批评也不是件坏事,但更主要的是要看你的态度,也要看今天上午这个问题出在哪里。现在的情况很复杂,有很多的人是被人利用的,我觉得今天上午这么多人到县城闹事,事态如此恶劣,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所以,马记,你不应该沉溺于自己受委屈受批评的情节里,你应该抓住问题的要害。我学习完成了,我要全力以赴的为你工作,我非常高兴能在你身边,作为你最亲近的工作上的人助手。”
马思骏激动地把吴雪莹的手放在怀里,说:“你放心,我就想跟你说说我的心里话,别人是不会理解的,你在我的身边,也是我们两个乡镇合并之后的亲历者,也知道我们两个乡镇合并之前和合并之后的情况是多么复杂,我在他们之间,工作,真是和魔鬼打交道。”
吴雪莹不解地问:“马记,我觉得你是不是把这个问题看得过于严重了?我们两个乡镇的合并,的确牵扯到各方面的利益,在合并之前的确有很多应该做的事情都没有做,这并不是别的,而是由于体制决定的,人们想的并不是工作,而是每个人是不是升迁,或者工作的去向。现在两个乡镇的人弄到了一起,如果不发生经济上的纠纷,尤其是没有那两幢大楼的利益在那里摆着,我们两个乡镇的人在一起也不会势同水火,发生如此大的矛盾。”
马思骏说:“如果不把那两栋大楼的产权收回到管委会所有,要我这要我这个记干什么?我眼前出现如此重大的犯罪行为,我能够熟视无睹吗?我可以把他们的所作所为汇报给县纪委,市纪委,哪怕是省纪委或者检察机关举报,但是我们有我们自己的小心眼,我不想把一笔巨大资金从我们手上流失。我们有了这笔钱,能干成多大的事儿啊。”
吴雪莹说:“你这么做不错呀,我觉得最终的胜利一定会属于我们的。我就不相信明明白白的摆在那里的两座大楼,就不知道它的产权属于谁。马记,我正想跟你汇报个事,正好我学习也结束了,我准备这两天专程去一趟北京,了解那里的情况。”
马思骏焦急的说:“如果这么简单我们还需要费这么大的劲儿吗?我们不就是不知道那两幢大楼在什么地方吗?那可是北京,新盖的大楼那是成千上万,不是穆林县,也不是江都市。”
吴雪莹坚定的说:“我相信只要是用心去做,也不会没有什么结果。这两天我也让我的男朋友加大一下工作的力度。我就不相信,从杨大光和霍大刚这两个人的亲属关系入手,就查不出来他们的所作所为。”
马思骏说:“那就拜托了,加大一下工作的力度,多多开动脑筋,也让我焦虑的心得到一些安慰,不然我真觉得我这个记有点干不下去了。”
吴雪莹忽然抓住马思骏的两只手,眼巴巴的看着马思骏,激动的说:“马记,您千万不能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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