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抵御这些痛苦。
一夜之间,她失去了全部。
阿哥就是她的一切。是她的家人,是她的信仰和支柱。
顾轻舟撬走了他。
“她不想阿哥和我来往。”司芳菲想。想到这里,她的脸埋得更深,喉咙发出诡异的呜咽,不知是哭还是笑了。
顾轻舟和司行霈说了很久的话。
两个人依偎着。
司行霈打算今晚就回平城。
他捏顾轻舟的脸:“不许喝酒,知道了吗?再敢跟其他男人喝酒,别怪我不客气,你知道我的手段。”
“什么手段?”她故意斜睨他。
司行霈冷哼:“你算准了我拿你没办法?可跟你喝酒的人,我可就不会心慈手软了。”
顾轻舟一怔。
她眼底闪过几分戒备。
这是知道怕了。
司行霈很满意,轻拍她的头:“乖!”
再过一个多月,教堂就要建好了,他就能跟顾轻舟结婚。
司行霈想到这里,更加用力抱紧了她。
这是他的女人,不会再飞了!
“以后,我们有什么事,都直接说,可以吗?”司行霈也跟顾轻舟开诚布公,“轻舟,你不能让我猜。”
“你不是猜得很准?”顾轻舟笑道。
“万一哪一次没猜对,岂不是白叫你难过?”司行霈道。
他只是舍不得她伤心而已。
顾轻舟就把头贴在他的胸膛。
依靠着他,顾轻舟倏然想起了什么,挣扎着坐起来。
她眯起眼睛,略带惊悚看着司行霈:“你这次去南京,不是为了看芳菲,对吧?你做了什么?”
司行霈无辜道:“我做了什么?”
顾轻舟看着他。
跟着顾轻舟去炸掉贺晨景庄园的是司行霈给的副官,这件事司行霈不可能不知道。
司行霈可不会容忍任何人调戏顾轻舟。
他没有安慰顾轻舟,说明他已经在处理这件事。
一出事,司行霈就千里迢迢赶到了岳城;回来一看,贺晨景去了南京,司芳菲的电话立马打了过来。
顾轻舟只顾生气,现在想想,司行霈走之前什么也不交代,就是利用顾轻舟的嫉妒,让她暂时没空去想其他。
思想被嫉妒填满的女人,只剩下一根筋。
这样,顾轻舟就没办法阻拦司行霈。
司行霈很顺利去了南京。
他是一箭双雕,既去看司芳菲,也去处理贺晨景。
“你是不是杀死了贺晨景?”顾轻舟问。
司行霈笑了笑。
“是不是?”顾轻舟板起了脸孔。
司行霈道:“是的。他敢有这样的色心,就该想想自己还有没有那么硬的命!”
顾轻舟蹙眉。
就知道会这样。
自己只顾吃干醋,竟然把这件事给疏忽了。
“若是能杀他,我早就动手了。”顾轻舟道,“阿爸要用贺明轩,我真不想再跟贺家结仇。
我是看在贺明轩的面子上,想给贺家一个人情。政治就是妥协,有些时候要后退一步,你真是........你把我的计划都打乱了。”
司行霈冷哼。
他眼神微沉:“看着贺明轩的面子?我看你是对那个小白脸有好感了,不肯下手吧?”
司行霈知道,女人对爱慕自己的男人,总是恨不起来。
顾轻舟说得大义凛然,焉知不是这样想的?
“司行霈,你个混账东西!”顾轻舟用力打了下他的胳膊,“你打乱了我的计划,还敢诬陷我?”
“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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